南希犹疑了，她看了查克一眼，还是说道：“超自然生物没有可能与人类和平的生活，即使他们一时变好，但永恒的生命不保证它们再变回去。

与其进行没有意义的改变，还不如一次杀个干净，这样人类的世界才会和平。”

查克没有回答南希的问题，而是问道：“你觉得这是对的吗？仅仅因为猜疑就将所有超自然生物赶尽杀绝？”

“我...我不知道...”南希动摇了，她好看的眼眸看向正在与战争骑士缠斗的维斯：“但是，超自然生物的确在奴役人类，而且....”

南希还没有说完，查克打断道：“你爱着维斯对吗？”

南希脸色有些不自然，撇过头不敢看查克：“这是私人隐私。”

查克轻笑道：“那你觉得维斯现在还是人类吗？你怎么保证维斯杀光所有超自然生物后，不会变成另一种超自然生物继续奴役人类？”

“我....”南希哑口无言：“我不知道....”

查克继续蛊惑：“你猜猜那一身重甲下面的人是谁？”

南希抬眸看向查克，说道：“是怪....”

话还没说完，与战争骑士缠斗的维斯抓住一个间隙，一刀将战争骑士的面甲给斩成两半掉落在地面上，露出面甲下面的真容。

南希顿时瞪大了眼睛，口吻焦急带着震惊：“加雷斯！为什么我哥哥会在这里？这不对！这不可能！”

查克觉得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如果这个怪物是你最敬爱的兄长，你觉得维斯做的一切是对的嘛？对自己老师下手，对自己的爱人下手，对自己的朋友下手，并且毫不留情。”

查克最后四字落下，也宛如印证祂所说的话语。

维斯看见加雷斯的真容，只是停顿了一下，也的确疑惑了一下。

随后便被暴戾与无情所取代，继续朝着“加雷斯”猛烈进攻，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手的余地。

南希看着“加雷斯”逐渐落入下风，岌岌可危，眼眶顿时红润了：“你不是天使吗？快去让维斯住手！加雷斯他不是怪物，他是维斯的朋友！我的哥哥！”

查克理了理身上并不乱的茶色西装，煞有介事的说道：“维斯已经杀疯了，你让我怎么去阻止？就算我去阻止，你确认维斯会停下来？就算现在停下来，那以后呢？”

南希用祈求的语气：“求求你了，你不是天使吗？你一定可以的！维斯肯定会听你的！”

“维斯不会听我的。”查克看向南希，若有所指：“但是你的话，维斯应该会听一下，我觉得他对你已经产生了好感，为什么你不去试一试呢？”

“我？”南希一阵恍然，似乎回忆起了与维斯日常的每一次相处以及变化，但依旧犹疑：“维斯...他..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