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两个你。一个留在原地,另一个变成幻影冲了出去,消失了几秒钟,然后就达阵了。"穆特解释道:"抱歉,我不知道我看见了什么。这是什么新招式吗?"
"我也不知道……"艾尔伯特看着刚才他被那个神秘力量拦截的地方。穆特说得没错,那里果然有另一个艾尔伯特留在原地,现在他也没有彻底消失,而是倒在地上化作隐约的残像,最终才透明淡化,彻底消失无踪。
那应该是艾尔伯特的分身术,但他自己都没有用过分身术的印象。而且分身术本来并不是这样用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连艾尔伯特自己都一头雾水了。
他们还在迷惑之中,达阵之后的奖励环节就完成了。踢球手穆萨希尔顺利地进球,又为斯芬克斯队拿下另一分。比分是14:0,斯芬克斯队以两次达阵和奖励分,遥遥领先两个回合。
就在这时上半场比赛结束,进入中场休息的时间。场外喝彩呐喊得喉咙干涩的观众们,开始大口大口地喝着汽水。
"招式进化了。"艾尔伯特往场外走去的时候,四分卫希洛玛说。
"进化?"
"刚才那招明显不是[沙暴神行],那也不是[分身术]。那是[别的什么]。"希洛玛嘱咐道:"好好记住刚才那一瞬间的感觉。说不定我们终于抓住了,这场比赛胜利的关键。"
"快!"他转头问雷德利奇:"刚才比赛的录像能调回来吗?只有那一瞬间也好,让他自己看一次。说不定能找到什么头绪。"
"已经在做了。"狐狼人用小型对讲机和场外工作人员对话中。
与此同时,体育馆的某个贵宾包厢里。
"你在哪里?快回来,我们正在输球。"南非的总统正透过通信器和某人联络。
"在*沙沙沙*在我的研究所里。在找我备用的全息投影装置。"对讲机另一头传来胡狼人赛特的声音,通信很不稳定,被各种电子杂音和延迟所覆盖,还偶尔夹杂翻箱倒柜般的碰撞声:"这里*沙沙沙*被彻底破坏过了。他们居然*沙沙沙*知道这个地方。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你的研究所都没有守卫吗?"
"今天的出行*沙沙沙*把大半的人手调走了。剩下的*沙沙沙*被他们的人杀死了。这次有预谋*沙沙沙*的袭击。我大意了。"
"所以我们伟大的赛特大人也会有失算的时候。"总统哼道:"且不管那个。所以你到底什么时候能赶回来?我讨厌去承认,但这场比赛需要你,没有你在我们就要打输了。"
"我在*沙沙沙*用手上的材料重造一个投影装置。大概需要*沙沙沙*……三十分钟吧。马上*沙沙沙*就能赶回来。"
"半个小时?开玩笑吧!"总统有点着急:"上半场已经结束了!即使把中场休息时间计算在内,剩下的时间也大概只有四十分钟左右!你要在比赛最后的十分钟才上场吗?斯芬克斯队已经领先我们十四分了!只剩下十分钟的话,你又能做什么?!"
"别担心。"赛特正在有条不紊地修理投影装置:"对付那群鼠辈,十分钟就够了。"
南非总统挂断了通信。他皱着眉,担忧地看着场外的计分板。也许是过于担心的缘故,是心理作用吧——计分板上的计时器正在快速地跳动着,时间的流动快得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