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有这个野心,更不具备承担后果的能力。
程哥儿嘿嘿笑了一声,“也行。你现在不拿晚上也得去找我们。那我就暂时收着。晚上见。”
说完竟然扯着牛波一走了。
何垚还真是被他整这一出给闹糊涂了。
寻了个相对僻静的地方把皮卡车停好,按照说好的把车钥匙留在前轮的轮胎缝隙里,用手机给蛏子发了个定位,这才走了。
何垚虽然惦记着马向雷的情况,但一想到自己到现在都没出现,不去看看情况,他担心晚上吴当杀去医院。
为了去掉这一层隐患,何垚准神朝角湾市场的方向走去。
没想到的是,进门就看到徐二跟一个何垚从来没见过、穿着缅国军服的男人坐在中介店的沙发上。
身后还站着一个疑似翻译的随行人员。
佤城的街面上,甚至角湾市场里面都不少见这种着装的人。
缅国的军.服颜色何垚见过两种,一种是淡黄色,还有一种就是眼前看到的深绿色。
他不知道代表着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区分这些人的身份、职位,但他只要知道是自己绝对惹不起的就对了。
沙发一侧的座位上,坐着笑脸相迎的吴当。
看到何垚进门,吴当站起来先是下意识骂道:“你他么怎么才回来……”
脱口而出之后像是意识到不对,连忙毕恭毕敬的弯腰冲徐二说道:“就是他了。”
何垚百思不得其解,这徐二究竟是什么来头,能让吴当这样的地头蛇都毕恭毕敬的。
但很快就意识到,让吴当毕恭毕敬的不是徐二,而是徐二身边那个穿着军.服的男人。
徐二跟他通过翻译一番沟通,确认落实了何垚的身份之后,军.服看向吴当,用缅语说道:“就是他了。我也不让你吃亏,你开个价,徐老板这边说照单全收。”
吴当面露难色,看着军.服,显得很是委屈,“这阿弟是我从遭灾矿区一点点扒拉出来、手把手调教到现在。才能看料子、会赌石。刚刚能创造利润……我还花了大价钱,好心救了他一条命……这就把人带走了……我……我这店里不好办啊……”
军.服没说话,扬扬手示意翻译将话转述给徐二听。
徐二就一句话,“出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