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金就没他这么幸运。一声惨叫过后,没好气的骂道:“没被冷枪暗算,难不成要死在你的重压下?还不把我拉起来!”
但真等何垚拉他的时候,他又哎哟哎哟一副碰瓷的模样。
等何垚回过神来,那名守卫已经倒在血泊中。
阿成还保持着刚才射击的姿势。
很明显,没经受住挑衅考验的守卫,给了阿成名正言顺开枪的理由。
他冲挡路的汉子冷哼了一声,“我会将此事如实禀告给长官。连自己手下都管不好的人,不是废物就是蠢材。希望你有足够好的运气,长官心情好能放你一马。”
挡路的汉子冷声说道:“不劳费心。我自会跟长官解释!我劝你做人不要得意过头,要不然容易遭报应。”
阿成:“那就看看咱们两个谁的报应在先,谁又能笑到最后。”
地上的守卫像是在岸上垂死挣扎的鱼。尽管已经能够预见结局,却还没死透。
魏金轻描淡写的将自己的骨色小手枪隔空抛给魏玉,“敢对我下手的人,必须要死在我们邦康人手上。算他命好。阿玉……”
魏玉自然明白魏金是让自己亲自动手。
当下抬脚上前跟拉开保险同时完成,精准的给守卫脑袋送上了一颗子弹。 我都元婴期了你跟我说开学宁尘许舒颜
这一次没人劝阻。
所有人眼睁睁看着那名守卫死不瞑目的瞪着眼睛。
“我们邦康这次是来带我们的人回家的。没打算惹事但也绝不怕事。光天化日之下,在你们内比度的辖区范围射杀我?够种!还有谁?现在赶紧站出来。晚了可就没机会了!”
魏金猖狂的叫嚣。
却并没引来新一轮的夹枪带棒。就连那个挡路的汉子也没再开口。
杀邦康的人对他来说,可能不算什么。甚至能划到责任范围里。但什么时候杀、怎么杀,却有说法。
就像这个社会并不是单纯的黑与白同理。势力跟势力之间的关系也不是绝对一成不变的。
只要是人,就有野心。利益驱使下,他们做出任何匪夷所思的事都不奇怪。
两国交战还有不斩来使一说呢。
更何况缅国军.政.府还要维持自己的体面。在国际舆论这方面,比起其他那些地方势力,军.政.府倒确实处于劣势。
地方势力可以不讲道义的为所欲为,但军.政.府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