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安笑出声,道:“等你嫁人时,自然不能亏了你。”
沈亦干咳两声,看着二人颇为无奈,道:“教主要知道的事情,这些人交代了一部分,其余的他们应该是不知了。”沈亦端了茶,搁在秦夜泊面前。
秦夜泊拿起几张纸看了看,血腥味扑面而来,真是血书,必是严刑逼供过了,问道:“你的主意?”
他最想知道的,便是周元鸿那出宅子里,究竟藏了什么秘密,还有周元鸿与寒云教的联系。
这几个人交代,周元鸿与寒云教一位颇有地位的人关系甚为密切,常有来往,但绝对不是教主时绍星。
沈亦摇头,道:“是副教主,不过,那些人倒是没什么胆量,稍微吓一吓就都交代了。”
恐怕也只有祁景安知道了是怎么吓的这些人了。
“他们说周元鸿时常不在府中,只是,丝毫未提及羽箭一事,看他们那样子,也不像故意隐瞒的。”沈亦手中还有捡到的一支箭头。
“只怕知情人,都埋在了周宅之下。”毕竟这才是让知情人永远闭嘴的最好办法,如果换做祁景安,他肯定也这样做。
就算能够查到,也不是秦夜泊该管的了。
他也只是一个染灵教的教主,若是倒卖羽箭,还是要朝廷出手。
何况他还只是猜测。
“沈亦,这几个人好生招待着,什么时候,送给清君门。”秦夜泊关着这几个人,始终都是烫手,索性日后直接扔给清君门。
恶人自有恶人惩,这话一点都不假。
如果这几个人不幸死在秦夜泊手里,那也只能说天道轮回。
不再提此事,三个人将九坛安置了,便回了府。
祁管家送来一道请帖,说是宋员外派人送来的,今日夜里,诸位风云楼一聚。
三个人看着请帖,沈亦率先退后一步,道:“宋员外还未正式见过我,这事,你们去就足够了。”
秦夜泊摇头,道:“你跟随我多年,这些事情你自然是轻车熟路,你去更合适。”
至于为何没有推给祁景安。
就算推给祁景安,他也会一巴掌把这事打回到秦夜泊面前。
推托时,祁景安接了请帖,道:“上面可写着你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