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个时候,祁景安才冷静了下来。
“想明白了?”沐清歌看着他,嗤笑一声。
“闭嘴。”祁景安不想与沐清歌再多说这些没用的事,他关心的只有一件事,
秦夜泊到底如何了。
“嘁,我闭嘴了那你能听谁来说?”
祁景安的确是拿她没有办法,只是后悔被秦夜泊的话激怒,才出此下策。
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
“这个蛊,为何会到了如此地步?连你都没有办法。”
沐清歌沉默了片刻,才答道:“倒是有个办法,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我自然会拿出来,只是现在还不行。”
祁景安点了点头,他不懂蛊,但是沐清歌自有她的道理。
不过……
方才沐清歌说秦夜泊伤成这个样子?他确实是不知道秦夜泊状态到底如何。
祁景安回头看了一眼秦夜泊,直接走过去,掀开他的衣衫,而此,他在大凉的遭遇,可窥其一斑。
“该杀。”祁景安望着门口,手不自觉地捏紧。
“谁该杀?”
祁景安深吸一口气,他当真是想直接砍了外面的人,再一刀捅死秦夜泊。
“都该杀。”
沐清歌眉毛几不可见地挑了下,道:“不过是第一次蛊发而已,外面的人,一定有办法压住这个蛊的,至于解蛊一事,只能日后再另想它法了。”
祁景安点了点头,道:“那还是多谢了。”
“不必谢了。”沐清歌还是有些心虚的,如果不是她当初下的蛊,说要把秦夜泊的命捏在手里,今日也不会平添许多的麻烦。
已是深夜,沐清歌也不急回鬼门,便是暂留了一晚。
旁人也不敢难为她的。
正如沐清歌所说,不过是一次蛊发而已,想压的下也并非难事,大凉的人在这里,她也不愿多费功夫——毕竟是大凉下的蛊,一时之间她未必就有把握万无一失。
“名字。”祁景安看着桌子上的铜铃,又将目光落在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