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贤侄,这里埋藏的...就是老杨头吧?”杨涛笑一笑,说道。
岳鹏飞回答道:“杨族长,是的,就是老杨头。”
“哦,那你这是......”
“昨天,我去私塾求学,早上我还和他,一起打扫祠堂来着,想不到今天听说,他旧病复发,突然就走了。”
杨涛说道:“族里三长老到是懂些医道,可惜有事外出了,如若有他在,说不定能救下老杨头,唉......”
“哦,是嘛,我昨天还跟他说了几句话,感觉这老杨头还是挺随和的。”岳鹏飞道。
杨涛问道:“岳贤侄,你半夜来到这里,连夜看望,你与老杨头之间,昨天才认识,这么快就成为了忘年之交了吗?”
岳鹏飞一惊,心里道:我今天来此,看来已经引起杨涛的好奇了,得想个说法才成。
想到这里,岳鹏飞从容道:“杨族长,哪里的话,小侄只是因为一直有病在身,平时能和我说话的人少之又少,昨天跟老杨头聊了几句后,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罢了。”
“就这么简单?岳贤侄,你不会是忽悠我的吧,见过一面之人,就值得你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还跪到现在?”
杨涛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岳鹏飞,漆黑的眸子,在夜里发着精光,一股威压随之而来。
岳鹏飞‘噔噔噔...’后退了十几步,趴在地上,嘴角流出一丝鲜血,浑身颤抖着道:
“杨族长,我说的都是大实话,再说老杨头无依无靠的,小侄作为一个晚辈,大白天的多有不便,趁晚上才偷偷溜出来,到他坟上跪拜一番,有什么不妥吗?”
杨涛一个闪身,就到了岳鹏飞跟前,扶起他后,有点难堪的讪笑道:“对不住了,岳贤侄,我一时情急,忘了你不会武功,还有病在身了。”
“没关系的,正因为我和老杨头都是有病在身,才惺惺相惜的,不然也不会半夜到此了。”岳鹏飞气喘吁吁道。
杨涛也叹息一声道:“老杨头虽只是,看守祠堂的一族中老人,但死后却能得到岳贤侄的惦记,也算是安慰了。”
笑了笑,接着说道:“岳贤侄,你是否感觉到老杨头,死的有些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