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罪该万死,望少皇饶我一命,奴才知道错了,饶命啊,少皇。”吴统领面色死灰,磕头求饶道。
“念你平时还算尽忠职守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卫士,废去修为,把他押下去,交由镇南王亲自处理,我看以后谁还敢,不问青红皂白,胡乱定罪。”司马云正义凛然的说道。
两名卫士上前,当场就废了吴统领的一身修为,抓鸡似的,把他提了下去。
司马云冷笑一声,低头看了看钱少一眼,怒喝道:
“你一个纨绔子弟,平时花天酒地,仗势欺人也就罢了,还想着妻妾成群,美的你,卫士,把他的脑袋割下来,送去钱总管面前,让他好好安葬他的儿子。”
卫士不敢怠慢,有三人走上前来,擒住钱少,一刀就割下其头颅,用木盘接住,盖上红布,向镇南王的府邸方向走去。
剩下的卫士纷纷上前,清理现场,井然有序。
现场顿时响起一片掌声,众人叫好声此起彼伏,路人中有几个好心人,扶起那两父女,凑了些银两,送他们离开了此地。
见事态平息,围观的众人也逐渐散去,岳鹏飞也转身,准备悄然离去,背后传来一道声音。
“仁兄请留步,我有话说?”
岳鹏飞扭头一看,原来是司马云,正拱手微笑着看着自己。
愣了一下,岳鹏飞转身问道:“司马兄叫我?有何吩咐?”
“仁兄一读书之人,敢不畏强权,仗义执言,着实钦佩,可否换地一叙?”司马云道。
岳鹏飞对司马云的做事风格,也甚有好感,心里本早有接纳之意,只是两人身份悬殊,不想引起事端,暴露行踪,才有意退避。
不想对方执意如此,也不好拒绝,遂拱手说道:“如此就叨扰司马兄了。”
司马云把岳鹏飞领到了一家高档茶楼,寻了间安静包厢坐下。
这间包厢很有特点,古色古香,充满了浓厚的文化底蕴,墙上挂着一些文玩字画,配着些许小饰品,窗前的绿植花卉清香怡人,让人多了份莫名的舒适感。
包厢虽然不大,金丝楠木的茶桌,占了一半的空间。
这时包厢的房门打开,走进来一位妙龄少女,委婉端庄,温文尔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