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你竟敢骂我,反了天了,等到那天天道盟的人来了,我一定要你们生不如死。”
说完常宽还做了一个,拱手向天的恭敬手势。
岳鹏飞实在看不下去了,挺直了腰板道:
“你个老小子,作为一个什么狗屁泗水商盟的盟主,在泗水城里,大小还算是个人物,怎么膝盖那么软,做人那,要有自己的脊梁,你呀,腰杆子太稀松了。”
“飞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明白?”雷风有些疑惑。
岳鹏飞看了常宽一眼,接着嘲讽道:
“作为一个男人,你也是吃泗水的饭,喝这里的水长大的,怎么这么没有气节,我们拜天、拜地、拜父母,但绝不会向邪恶的势力低头,更不会朝恶人弯腰,站直了,就别趴下。”
这段话说的,铿锵有力,就连常宽阵营里的一些人,都被感动到了。
一时间常宽无言以对,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赢,场面一下子变得难堪起来。
气急败坏的常宽,带着手下一帮人,灰溜溜的跑了,连一句交待场面话都没有。
“哈哈......雷风,你的这两位朋友,不简单啊,快给我引荐一下。”钱有道走到岳鹏飞面前,开怀大笑。
雷风趾高气扬的走过来,介绍道:“钱世伯,这是彭飞,我最好的兄弟,他叫肖清河,同样是我的兄弟,我们三人是在闯荡的路途中认识的,也是我雷风的骄傲。”
“钱会长好,小子鹏飞,是雷风的朋友。”
“会长好,我叫肖清河。”
“好、好啊、好!年少有为,有勇有谋,前途无量啊,彭公子、肖少侠、雷风,我们去后堂喝茶,你们是我琉璃商会的贵宾,今天要不是你们,后果真不堪设想,你们可帮我大忙了,哈哈。”
钱有道连说了三个好字,带着岳鹏飞他们,朝屏风后面走去,其他琉璃商会一帮人,看着他们的背影,脸上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喜不自胜。
琉璃商会,又一次渡过了危机。
在后堂,几人落坐后,钱有道开口道:“雷风,你来泗水郡,你父亲知道吗?”
“钱世伯,我们路过泗水城,特意进城,来拜访您老人家的,家父应该不知道此事,”雷风如实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