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鹏望着已逃入了王世充阵中的蔡健,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苦笑,心中暗道:“这是个人物,更是个用毒的高手,如果是换作其他的人,只怕已中了他的暗算。”
原来蔡健在长剑攻来的刹那间,已从衣袖中施放出了媚儿笑,这媚儿笑奇毒无比,杨天鹏在这一瞬间已觉察到了不对路,他虽然避得快速,但衣裳上还是沾到了一点的媚儿笑,好在他反应极快,巳将沾到了毒药的衣裳切下,否则免不了受到其害。
杨天鹏的心中喝彩,对这位神出鬼没的老者的兴趣大增。看到蔡健已经走远,杨天鹏飞身跃上了蔡健留下的那匹青鬓马上,口中喝道:“兄弟们,敌军就要崩溃了,再鼓鼓劲,将他们杀溃………”
小主,
这一战自从瓦岗寨的兵马加入后便形势大转,蔡健回到了王世充的身旁,虽然是竭尽全力地调兵遣将,依然是顶不住瓦岗寨和李秀宁如潮水般的攻势。
时至傍晚,天空残阳如血,地上血流成河,残肢尸体铺满了这方圆几里之地。
王世充的兵马渐渐缩成了一团,活动回旋的空间已经有限。
窦建德的兵马对着屈突通连番冲击,屈突通的阵地固若金汤,他只是将防线守得密不透风,任由窦建德的兵马来攻,刘黑闼赤裸着上身,手上的马搠鲜血淋漓,他眼中的怒火欲喷,但却是毫无办法,看着自己的士兵疲态毕现,他指着屈突通的方向骂道:“操你们十八代的祖宗,有种的出来和你爷交战,像个缩头乌龟的是什么英雄好汉”。
刘黑闼的骂声屈突通自是听不到,此时屈突通正听着一名手下的偏将的报告:“屈将军,秦王领着的瓦岗军已和咸阳公主的兵马汇合在一起了,他们将王世充的兵马逼到了西北的一角,应该很快便可将王世充击溃”
屈突通崩紧着的神经这时才松懈了下来,他望着天边的夕阳,笑道:“前一刻四面楚歌,此时已是胜券在握,秦王下了一招妙棋呀,谁能想到瓦岗寨的兵马会临阵倒戈呢!”这两天从大悲到大喜,屈突通饶是沉着老成,此时也已经笑逐颜开,他看了看窦建德的方向,沉声道:“一鼓作气,三鼓而衰,窦建德他们攻了我们一整天,现在轮都轮到我们出击啦!”
杨天鹏给他的命令是严防死守,但战场上隙间万变,现在形势反转,屈突通审时度势,当即下令士兵集结了起来,推开防守的马拒栏木,一时间鼓声齐鸣,屈突通领着两万的兵马冲出阵地,向着刘黑闼的兵马冲杀了过去。
李秀宁早已出了潼关,她手执阔面大刀,正指挥着麾下的兵马猛攻,此时身边的一名偏将道:“公主,秦王来了!”
李秀宁转过头来,只见一名英姿飒爽的将领远远而来,正是她的二弟秦王李世民,李秀宁望着李世民,脑中恍惚了一下,心底中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陌生感。
杨天鹏纵马飞奔,很快便巳到了李秀宁的跟前,他跳下马来,望着李秀宁的面庞轻声地说道:“三姐,你清瘦了!”李秀宁的眼晴一红,轻骂道:“还不是你这小子所累,害得我在这潼关中担惊受怕了一个月,每天只都有草皮充饥,你要怎补赏我?”
杨天鹏哈哈大笑,朗声道:“三姐,待擒了王世充,小弟请你喝个三天三夜,不醉无归!”此时的他已完全螎入了李世民的这个角色,神态语气都变得和李世民一模一样了。
李秀宁心底的陌生感已一闪而过,她笑道:“世民,到时可不能赖皮呀!”二人笑声不断,良久,李秀宁又道:“王世充已是强弩之未,我们当一鼓作气,将他切底击败,断了他回洛阳之路”。
杨天鹏的眉头轻扬,轻声笑道:“三姐,放心吧!他回不了洛阳的!”他的眼睛望向洛阳的方向,心中暗道:“古怀哲,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取了洛阳将是击溃王世充的最后一根稻草!”
杨天鹏接着道:“三姐,现在形势大好,我们要趁此机会,尽全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