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卢俊义正趴在地上,他的屁股和背部被打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看到这一幕,赵桓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悯之情,他赶紧派人搬来一把椅子,希望能让卢俊义舒服一点。
然而,由于卢俊义的伤势过重,无法坐在椅子上,只能勉强趴在长凳上。燕青则小心翼翼地处理着卢俊义身上的伤口,试图减轻他的痛苦。
赵桓朝一旁的梁中书招招手,梁中书急忙凑过来。
赵桓小声问道:“这卢俊义的家财你拿了不少吧?”
梁中书一惊连连否认,“没有没有,下官没拿。”
赵桓斜睨了他一眼,“真没拿?那本公子就要让人去搜咯,要是让本公子搜出来后果是什么应该不用我多说吧。”
梁中书咽了一下,讪讪道:“那个,呵呵,那个,公子,下官,下官是拿了一点点,只有一点点。”
“哦?一点点,那如今这卢俊义我罩了,你说这一点点该怎么办呢?”赵桓淡淡的道。
“退,下官立马全数退还回去。”梁中书立马表态。
“可是人家卢员外都被你打成这样了,你说,是不是该赔人家一些汤药费啊?”
“啊?可是他家里的墙上有反诗啊?”
“有什么反诗?我们大宋如今文风鼎盛,一两句诗有什么打紧的,如果本公子愿意,那本公子也去你家题一两首如何?”
“不不不,下官不敢,下官万万不敢,公子您说赔多少合适?”梁中书又惊又怕,也就你赵公子敢说这样的话,要换做旁人早就下狱了。
赵桓伸出五个指头。
“啊?公子,别啊,您这不是要杀了下官嘛?上次……”
“你还好意思提上次,上次你家侄儿害得我好几天睡不着觉,我没有事后找他就是好的。”
“是是是,可是这五十万贯也太多了,下官实在拿不出来啊。”梁中书的表情比死了爹还难受。
“梁大人误会了,本公子又不是劫匪,一点汤药费五万贯即可,用不着那么多。”
梁中书无语得要死,什么汤药费要用五万贯,也不怕治死,但他是敢怒不敢言,同时也知道再拒绝恐怕又要加价,于是他肉疼的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