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鞑子细作,便一左一右蹑手蹑脚地躲到了房门后面。
攮子已经握在了手中。
李玉山伸手拉开了房门,就见李嫂站在门外,手里还拎着一个木桶,里面装满了清澈的净水。
“李三哥,俺方才去打水,就看见一大群衙役和青皮将井给围上了,还不教俺们近前,俺寻摸着估计是有人投了毒,好在家中的缸内还有一些,俺估计你们方来此地,用水不便,这才赶忙舀了一桶水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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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山连忙伸手接过木桶,对着李嫂十分感动得说道:“李嫂您费心了,都这节骨眼了,还想着俺们。”
李嫂似乎十分热心,脸上浮现出一丝热络地笑容:“嗨!都是邻里邻居的,相互帮衬不是应当?更何况你我还是本家!”
接着她往地上啐了一口,嘴里骂道:“天杀的鞑子细作,怎地这般丧尽天良!往净水里投毒,莫叫老娘撞见,撞见了看老娘我不挠死他!”
李玉山脸上没有一丝不自然的表情,反而是跟着附和:“可不咋地!这帮细作真是应该天打雷劈!”
看见眼前的人应和自己,李嫂似乎十分高兴,对着李玉山说道:“李三哥,你们方从外地来,有什么事你就招呼,能帮的俺们尽量帮。”
李玉山脸上显露出了一丝感动,对着她深深地作了一揖道:“李嫂您心善,等退了贼,咱们一定要好好报答您。”
李嫂连连摆手,嘴中说着“不叫事”,然后返回了自己的屋中。
关上了门,那两个左右隐藏着的鞑子细作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收回了手中的攮子,其中一个人嘴中骂道:“这老梆子怎地如此自来熟?”
此时的李玉山脸上已经恢复了那副阴冷的表情,微一撇嘴:“愚妇人而已,兴许咱们还能拿她打掩护。”
接着,他又问道:“方才说到哪儿了?”
另外一个人接话:“主子,刚说等夜间时,咱们分开出去放火。”
“哦对,人老了,就这是记性不好,就按照刚才说的,都小心仔细些,他们再封锁消息,可这三把火放出去,城内人人皆知,能堵了别人的嘴,还能蒙上全城人的眼睛不成?!”
李玉山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