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何大清还是想帮白妹子狡辩一下。
“柱子,白妹子不是这样的人。对了,以后你要叫她白姨。”
“不是这样的人?白寡妇才三十左右,还是个刚刚成熟的少妇,会看上您这个糟老头?您说她到底图您什么,图您不洗脚,还是图您睡觉打呼噜;她图得是您赚钱的本事,能给她养儿子,还有一手的厨艺,您不会不知道吧?到时候等她儿子长大了,您怎么着也得教他儿子厨艺吧!”
何雨柱噼里啪啦一大通,说得何大清无地自容。
呃!看破不说破,我们还是好父子,何大清尴尬地想着。
“不可能,我现在就是个轧钢厂的大锅菜师傅,顶多教他大锅菜,谭家菜他们想都不要想。”何大清大声回答道。
看到何大清如此信誓旦旦,也算是给他敲了警钟,随即就开口要东西。
“行了,那您现在可以把首饰和钱给我了吧?明天我们去把祖屋过户一下。”
“臭小子,着什么急,我怎么地也得过完年再走。”何大清笑骂道。
“这可由不得您,人家白寡妇在保城还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儿子,等着您去送血。谁知道您哪天被她一撩,脑袋一热,穿上裤子就跟她跑了。”
听到这里,何大清顿时想到了下午不可描述的画面,手不自觉地去揉了揉。
“成吧!我这就拿给你,不过你得藏好了,别被人偷了。”
说完,何大清极不情愿地把木盒子拿了出来,把钱按四六分割一下,拿走了他的那部分,其余的装在盒子里,交给了何雨柱。
“别不情愿,这可是您的后路。您要是不声不响地跟着白寡妇走,让我和雨水恨你,那您就在保城哪个桥洞里过老吧!”
何雨柱拿到木盒子,回到耳房就收进了戒指空间。
然后,又把空盒子还给了何大清。
在院里接水,冲了个凉水澡后,何雨柱躺到了床上。
有了今天这番交谈,总算解决了后顾之忧。
戒指空间里有七百多万,相当于后来的七百多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