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听了何大清的回答,有些可怜地望了一眼何雨柱。
“既然这样,那柱子娶媳妇的事,就交给院里来办吧!”阎埠贵不知道如何回答,一旁的刘海中开口了。
刘海中没有和何大清闹翻,但也没安什么好心。
很明显,他受到了易中海的蛊惑,又看不惯何雨柱。
何大清看了一眼三个管事,察觉出了不正常。
不过,他非常相信儿子何雨柱。
“不必了,我相信柱子能办好这事,娶个如意的媳妇。再说了,他还有师父,师父师父,如师如父,我想他师父不会不管他的。”何大清拒绝了刘海中,也等于是拒绝了易中海。
何雨柱看着三个管事,就像看猴儿一样。
特别是阎埠贵和刘海中,阎埠贵像个狗一样,谁给他好处,他就帮着谁。
而刘海中,就像一个自带干粮的狗子。
“你们呐,还是多操心自己家吧!刘光齐和阎解成,也快到娶媳妇的年纪了。别跟个没儿子的人一样,整天瞎操心。”何雨柱讽刺地说着,矛头直指易中海。
刘海中和阎埠贵讪讪地笑了笑,没有继续说话。
而易中海,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得很。
何雨柱的一番话,杀死了闲聊的劲头,大家各自都回了家。
……
回到家里,何雨柱闷了一口水。
今天吃得东西太多,嘴里各种味道都有,很不舒服。
“柱子,易中海这是想干嘛?”何大清有些生气地问道。
“他啊!在问你要鸡毛令牌呢,只要你没有察觉,回答的有漏洞,他就会以此为借口,插手我的婚事。”何雨柱徐徐地说着。
“哼!我还没死呢,哪里轮得到他插手。”何大清冷哼一声,不满之色流于脸上。
“你要是不回来,跟死了有什么区别?这次要不是我遇见了二叔,你会回来吗?”何雨柱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问道。
何大清听到儿子的话,顿时像歇了得菜一样。
不过,这更加坚定了他摆脱白寡妇,回到四九城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