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道,“叶贵妃补偿长姐?难不成长姐在宫里中毒,浑身起红疹,奇痒难耐是叶贵妃下的毒?”
一句话把二太太问噎住了,虽然他们都心知肚明沈娢的毒是怎么来的,但宫宴是皇后准备的,叶贵妃在宫宴上对进宫赴宴的朝廷官员亲眷下毒,这事要传到皇后耳中,必会追究叶贵妃破坏宫宴之过,二太太可不敢乱说话。
二太太道,“没有证据的事,不可乱说。”
沈棠心下好笑,“我只是觉得奇怪,叶贵妃误以为我认识那揍昌平侯世子的戴面具的男子,罚我,逼他现身,补偿我是应该的,但叶贵妃为何补偿长姐,长姐只宫宴那次进宫了,还在宫宴上出事,我才这么猜的。”
“那叶贵妃是为何事补偿的长姐?”
沈棠刨根究底,非要弄个清楚不可,不说清楚,那这两颗东西就都归她所有,沈娢休想分一颗去。
二太太不喜沈棠咄咄逼人的态度,神情颇不耐烦,“叶贵妃只说是给你们姐妹的补偿,她没细说,我也没问。”
沈棠道,“那我得弄个清楚不可,我以为叶贵妃是算计我不成,牵连到长姐,长姐受了两天折磨,我就愧疚了两日,连长姐气头上拿花盆砸我,我都忍下了,要是叶贵妃本意就是算计长姐,与我无关,那我无需愧疚,我倒要问问清楚,那日长姐为何要拿花盆砸我?!”
沈娢拿花盆砸沈棠的事,今天不是沈棠第一次说了,但上回只是随口带过,这回是认真的。
老夫人也不信沈娢是无意的,脸拉的很长,她道,“不管叶贵妃为何你补偿你长姐,你长姐险些伤到你,理应给你赔礼道歉,这颗大东珠,祖母就替她做主赔给你了。”
沈娢走到屏风处,正好听到这一句,气的她脸都绿了。
沈娢走进去道,“祖母,那日我是疼糊涂了,并非有意砸二妹妹,我疼了两日,连累祖母担心了两天,我还想把这颗东珠孝敬给您呢。”
知道东珠保不住了,就想孝敬给老夫人。
在老夫人手里还有回到她沈娢手里的一天,再不行回头给二老爷谋官,老夫人也会拿出来,到沈棠手里,以如今她们的关系,是不可能回来的了。
沈娢那点弯弯肠子,沈棠清楚,老夫人也清楚。
以前她多有纵容,如今老夫人不会了,“你有这份孝心就够了。”
老夫人看了红袖一眼,红袖就把大东珠送到沈棠手里,沈棠接了,随手递给秋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