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群得知售卖各种铁器和锻铸铁器的人正是这天机坊时,一下子人们都震惊了,同时也出了一个怪异的现象。
“师父,师父,不得了了,丑街出大事了!”
丑木跑着喊着,对正在招呼生意的丑槐说。
丑槐放下手中的一把打磨好的铜剑,然后冲着丑木斥道:“有何慌张的?小心别撞番了剑范,否则我扒了你的皮。
说,到底有何事如此惊慌失措!”
那丑木全然不顾师父的斥责,擦了一把汗又道:“旁……旁山风他们将阳亭改成了天机坊,开门铸剑了!”
丑槐一听,突然身体一震,手中刚要拿起一把重剑,却没能拿稳,跌落而下,险些伤了右脚。
丑木一看,赶紧上前探视。
“师父,您这没事吧?”
“无妨,为师无事。你方才所言可是属实?”
“师父,徒弟可是亲眼所见的,他们不但开了剑坊,名字就叫天机坊,而且……而且把阳亭的招牌给拆了,大肆改造。”
丑槐听了丑木的话后,顿时神色愤怒非常,大喝道:“天机坊?开门立户,好你个旁山风,刚来夷城就跟江通过不去,出不了丑街,整日里窝在丑街之内,而今竟然敢将阳亭的招牌给拆了,真不知天高地厚,看来你们是想整日里窝在天机坊里了。
丑木,你听好了,最近要多加留意一下那旁山风等人,为师倒要看看,这个所谓的天机坊能开到几时,还有要时刻留意丑街的细微变化。”
“是,师父,徒儿知道了。”
“什么,那旁山风将阳亭的招牌给拆了?这个消息可属实?”江通诧异的问。
“大哥,这个消息千真万确,如今阳亭已经不在,你看我们是否再杀回去?没了阳亭这个龟壳,看那小子还往哪里躲?”
江通慢慢地品着手里的美酒,眼神飘忽不定,他眉头一皱,摆手对属下说:“不可,此事颇有蹊跷,上次我们去了阳亭一次,结果被人赶了出来,而且连人都没见到。
你不觉得怪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