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尘率领着他的风水团队,在成功击退那穷凶极恶的邪魔大法师之后,甚至连片刻的休憩都未曾有过,便毫不犹豫、马不停蹄地朝着那充满未知的苍茫远方坚定地砥砺前行,矢志不渝地继续践行着他们那心怀天下、救民于水火之中的伟大济世之旅。
就在这一日,他们来到了一处正在紧锣密鼓地兴建桥梁的所在。尚未真正靠近,便有一股难以名状、令人毛骨悚然的异样氛围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扑面而来,整个工地仿佛被一层阴森诡异、浓得化不开的气息严严实实地重重包裹。
工人们皆面容紧绷,那神情就像是被冰霜无情地冻结了一般,毫无生气,眼神中满是惶恐与不安,手中的活计干得机械而又心不在焉,仿佛被某种无形却又沉重无比的压力死死束缚着,难以挣脱这沉重的枷锁。
张尘那双敏锐得如同鹰隼一般的眼睛,在瞬间便察觉到了这种非同寻常的异常。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仿若两弯紧蹙得如同山峰一般的褶皱,心中疑窦丛生,犹如层层迷雾弥漫,让他思绪纷乱。当下,他便决意找个工人一探究竟。很快,他们便找到了一位面容沧桑、年事较长的工人。张尘满脸堆笑,那笑容如春风般和煦温暖,态度极为温和有礼,轻声问道:“大叔,我瞧这儿的气氛着实不大对劲,弥漫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气息,不知是不是出了啥了不得的大事?”
那位工人先是深深地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饱含着无尽的愁苦与哀怨,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好似生怕被周遭潜藏的魑魅魍魉听见一般,他声音沙哑且带着一丝无奈与悲戚:“你们是外乡人,自是不清楚这里的状况。这座桥啊,修得那叫一个波折重重,事故接二连三地发生,都有好几个人受伤,甚至还有丢了性命的,实在是惨不忍睹。有人传言,说这是因为没打生桩,所以桥才死活修不起来。”
“打生桩?”李雨欣听闻此言,不禁瞪大了眼睛,那眼眸中满是震惊与诧异,嘴巴微张,难以置信地问道,“那不是一种极其残忍、灭绝人性的邪术吗?听闻此种邪术,需以活人祭祀,方能平息所谓的神灵怒火,实在是有违天道人伦,天理难容!”
工人无奈地颔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悲哀与无奈:“是啊,可偏有人深信不疑,非说只有用活人祭祀,这桥才能顺利竣工。这打生桩的邪术,传说是极为恐怖。古时,凡大型工程动工之前,若不献上活人,便会触怒河神或者地灵。那些被选中的活人,多是无辜的孩童、年轻的男女,他们会被强行封在木桩之下,随着木桩打入地基深处。据说,打生桩之时,被选中者的惨叫会响彻云霄,那凄厉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他们的灵魂也会永世不得超生,被困在那冰冷的地下,成为守护工程的怨灵。而一旦实施了打生桩,工程便能顺利进行,因为那些怨灵会震慑住一切邪祟,让它们不敢来捣乱。”
张尘的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死疙瘩,脸上露出愤怒与不满的神情,他提高了声调,语气坚定而有力,掷地有声地说道:“这简直是荒谬绝伦、毫无根据的无稽之谈!毫无道理可言,哪有这样的歪理!如此邪术,简直是对生命的亵渎,对人性的践踏,对正义的侮辱!”
李崇琴在一旁附和道:“局长,我瞅这里头肯定另有隐情,咱们得好好查一查才行。依我看,这其中必有蹊跷,或许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妄图利用这邪术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其用心之险恶,简直令人发指。”
于是,张尘一行人当即在工地周边展开了细致入微、一丝不苟的勘察。罗巧双手稳稳地捧着堪舆罗盘,她全神贯注,眼神紧紧盯着罗盘上的指针,口中念念有词,小心翼翼地测量着地形与气场的微妙变化。那罗盘上的指针微微颤动,仿佛在与她诉说着这方土地的隐秘,向她揭示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夏雪则仰首望天,美眸中倒映着浩瀚星空,她的神情专注而又深邃,试图从星象的排列组合中挖掘出有用的线索。那繁星闪烁,似乎在向她传递着某种神秘而又深奥的启示。
一番探查过后,他们发觉工地附近的一座山脉走势颇为怪异,仿佛一条受伤的巨龙,蜿蜒曲折间透着一股不自然。这山脉似乎对周遭的风水产生了极为不利的影响,恰似一道无形的屏障,阻碍着气场的顺畅流动,使得整个局面变得错综复杂。
“局长,我觉着问题大概率出在这座山上。”罗巧收起罗盘,神色凝重,一脸严肃地说道,“这山脉的走势紊乱,地气外泄,必然影响了周边的风水格局,造成了如今这混乱不堪的局面。”
张尘微微点头,眼神坚定而果断,毫不犹豫地说道:“走,咱们上山瞧瞧,务必找出这其中的症结所在,还此地一个清明。”
众人沿着山路攀爬,不多时便来到山上。只见山上有几处地方惨遭人为破坏,原本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的树木被肆意砍伐,只留下一个个突兀的树桩,像是大地裸露的伤口,触目惊心,令人痛心疾首。土石也被胡乱挖掘,四处散落,一片狼藉,惨不忍睹。这般肆无忌惮的行径致使地气外泄,整个气场陷入了混乱不堪、杂乱无章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