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虚圈中，萨尔阿波罗将自己的触手从水镜的胸膛中抽了出来，紧接着本来灵压已经消失的水镜身上再一次爆发除了庞大的灵压，这灵压让萨尔阿波罗都为之震惊，磅礴的黑紫色灵压甚至让身为瓦史托德的萨尔阿波罗不得不抬起手臂抵挡。

在一阵劲风之后，萨尔阿波罗看着自己被推开的距离暗暗心惊，同时，内心深处也弥漫着一股兴奋的情绪。

“太强了，太厉害了，哈哈哈哈，不愧是我萨尔阿波罗如此完美的虚，由我制造！哈哈哈哈。”

萨尔阿波罗看着已经重新站起来的水镜疯狂地大笑，此时的水镜浑身上下被白色的脓液包裹住，虽然灵压已经不是肆意外泄了，但来自灵魂上的压力却一点都没少。

“来吧，来吧，嗯？啊！”

正在萨尔阿波罗兴奋到忘乎所以的时候，对面已经虚化的水镜动了起来，水镜背后的斩魄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右手上拿着腰间的斩魄刀，刀身没入了萨尔阿波罗的胸膛。

水镜本能的抬起头直视着萨尔阿波罗，黑白两色的眼神中透漏着毁灭的气息，这股气息让萨尔阿波罗心头一震。

水镜的脸上已经彻底被骨制面具覆盖，这是独属于水镜自己的面具，看上去像是一张女人的脸，可在面具的额头处，一只竖着的眼瞳突然睁开。

萨尔阿波罗眉头一皱，赶紧和水镜拉开了距离，他看着水镜的状态也知道他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意识，全部是依靠着本能在行动。

“愤怒的脸？微笑的脸？”

萨尔阿波罗在水镜面具的左右两侧各看到了一张不一样表情的脸，水镜没有给萨尔阿波罗反应的时间，施展着“响转”，来到了萨尔阿波罗的面前。

“是响转！毫无意义虚化是成功了，这股力量，是要将我撕碎吗？别太得意了。”

萨尔阿波罗也从兴奋中走了出来，平静地观察着水镜的行动和灵压，水镜举起手中的刀，想要将萨尔阿波罗砍成两半。

萨尔阿波罗在手中凝聚着虚闪，在刀还没落下的时候，虚闪将水镜的右臂击断，刀飞了出去，水镜就像是不知道疼痛一般又举起了左手，抓住了萨尔阿波罗身后的翅膀。

“嗯？”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水镜就硬生生将萨尔阿波罗的翅膀给撕了下来，萨尔阿波罗同时也准备好了第二发虚闪，再次将水镜的左臂打断，又和水镜拉开了距离。

“哼，真是野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