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些契灵的后方,则是铺设好了足够联盟设施。
其中有给予契灵辅助的领域,也有可以及时与其他小队沟通的联络器,这些都是无人也可自动运行的设备。
很显然。
从这战线的架势来看,他们对姬狩鸣依的到来已经做足了准备。
“也是,毕竟是从妖冥鬼域的最深处走出来.耗费了些时间。”
姬狩鸣依的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她静静道:“而这片区域刚经历过了时空的侵蚀,他们不放心安全,会加重戒备也很正常。”
又或者说,这就是针对她而来的阵仗?
毕竟过去的那些年,姬狩鸣依也清楚自己的行为,实质上的成为了妖冥鬼域的威胁。
他们不是第一次试图斩杀自己了。
但那些人没有错.
错的,一直都只是自己。
少女那纤细而缠绕着绷带的手垂落,轻轻的触碰到腰间的太刀。
随即看着那严阵以待的战线。
向前踏出一步。
“什!”全副武装的壮汉察觉到风声,他只能做到勉强回首。
视野映入一名只到他腰间的少女。
丝绸的黑色羽织在飞扬,浅樱的月牙浸染了泼贱的鲜血。
那名少女没有回头,像是路过散步般,她的脚步没有停顿,继续向前走去。
风吹起她用草绳系起的凌乱栗发,平静淡漠的小脸恍若忽视了周遭。
壮汉契灵的身影沉重倒下。
他当然没有死。
但是,肯定无法治愈再参与战斗。
作为一名手染过无数鲜血的刽子手,无论是人体还是妖怪的致命处,对于姬狩鸣依而言都如透明般的清晰。
姬狩鸣依空洞的双眸凝望夜空。
壮汉没能撑到传递讯息,但当它昏迷的那瞬间,某处机关就扣动了响彻天空的警鸣,此刻整片区域彻底进入了警戒状态。
厮杀,才刚刚开始。
做错的人是她没有错,哪怕从不杀人也只是在自欺欺人,这点她一直清楚。
但姬狩鸣依不准备停下来,在达成她的目标前都不会停下来。
而在那之后.
作为无法尽职的工具,违背了那个人曾经为之奋战的理想,她会在那个人面前亲手去自我了断。
察觉到好几股不同的以太袭来,姬狩鸣依右手染血的长刀低垂,滴落的红色在她脚边杂草的土壤上晕开。
“但是,不是现在。”
少女轻声低语。
我调整一下作息,这几天全都是下午三点多醒的,码字时间有点太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