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堂主知道了他俩的事,感其是一对苦命鸳鸯,想要网开一面,又苦于宗门利益受损,左右为难。

妾身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我们吴家有一族人孑然一身在宗门当杂役弟子,愿意替周小艺当试药人,我也不能说让族人白白牺牲,所以打算把颗筑基丹用在吴家在宗门的炼气期弟子身上。

妾身说得句句属实,经得起宗门执法堂彻查。”

吴梦寒知道元起来找来的目的,所以先声夺人,说明这件事的是什么情况。

“宗门哪有什么‘公子’?吴执事称呼在下元起或者元师侄都可以。”元起就朝吴梦寒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再与她多说什么。

随后转头看向于堂主,恭敬的说道:“于堂主,这件事宗门上下关注的人不少,就是做得再天衣无缝,也是很不体面。

有些事不上称不到四两重,上了称一千斤都打不住,如果把所有事都扒拉开大家都不好看,宗门也蒙羞。

于堂主,我也不是一个多事的人,但是一张一千灵石的试丹人契约换一枚精品筑基丹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生命是无价的,不比一枚精品筑基丹的价值低。”吴梦寒插话说道。

“这也是于堂主您的意思吗?”元起没有理会吴梦寒,看着丹堂堂主继续说道。

“那元师侄,你今天来这里是你的意思还是第一长老的意思?”于堂主脸上古井不波,没有回答到元起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是师侄自己的个人行为。但是上一次见父亲,他对我说了一句话‘做事不要怕,梁国我罩得住。’。

师侄此次到来既不是为非作歹,也不是惹是生非,只为求取几分公平。那怕父亲知道,应该也不会怪罪于我。

若是于堂主觉得元起做事太唐突,或者说没资格在您面前谈‘公平’二字,那元起马上告退。

待来日求父亲他老人家亲自向于堂主您求几分公平。”元起语气恭谨,态度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