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胸口,摸到了一对小小的凸起。肖岳像触电一样迅速地把手抽回来,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仿佛熟透的小龙虾一般。他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要燃烧起来了。
“这一定是在做梦!没错,就是一场噩梦而已!”肖岳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梦游般地回到床边坐下,然后倒头就睡。“只要再睡一觉,醒来后一切都会恢复原状,所有的事情都会变好的。”他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肖岳的呼吸渐渐平稳,进入了梦乡。在梦境中,他依然坚信这只是一场可怕的梦魇,而现实生活中的一切都将保持原样。他期待着醒来后的那一刻,希望能够摆脱这场奇怪的遭遇。
两个个多小时后,一个梳着两个麻花辫的十七八岁的姑娘掀了门帘子,探进了头,看妹妹还在睡,就蹑手蹑脚的进来,一手搭在妹妹的额头上,一手搭在自己的额头上,仔细感受温度:嗯,退烧了。
接着,看了看只搭住一角的薄被子,摇头又拧眉:“这么大了,睡觉还这么不老实。”轻轻的给她盖好被子才出去。
肖岳在那姑娘进来时就醒了,等那个姑娘出去后才悄咪咪的小小的睁开眼扫了一圈,没人。又抬眼看看屋顶,还是那个顶棚,,窗户下面的那个桌子,桌子上面放着一面小镜子
他静悄悄的下了床,拿起镜子对准自己, 镜子里还是那个细眉大眼鹅蛋脸的小姑娘,不死心,手往下摸,鸟真的没了。低头一看,小笼包还在。
他伸出手在自己眼前,小小巧巧的和自己那单手能抓篮球的手没法比,再看看脚,和妈妈的脚差不多大,三六,三七码的,和自己那如小船般四五码的脚也差很多。
肖岳还是不信,妈妈说过,看自己做没做梦,就看有没有痛感。伸出左手在右手臂内侧使劲 一拧:“嘶—疼”
肖岳痛的眼泪一双一对的往下掉,一边揉着手臂一边嚎哭:“呜呜,妈……”: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麻花辫姑娘听到妹妹在里屋哭,连忙进来哄:“玥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跟姐说,妈去上班了,还得等一会儿才能回来呢。”
肖岳哭的更大声了:“呜哇!呜哇!”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