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野直男?

厚厚一沓资料丢在面前。

海部绪子拿起来看着上面的照片,眼睛顷刻间睁大起来。

竟然是这个可恶的混蛋?!!!!

再看资料。

海部绪子脸色立刻变得凝重起来。

资料最上面是一组照片。

都是从各种角度拍摄的画面,有长野直男出入各种俱乐部,秘密会所,以及温泉酒店的不同场所。

除此以外,还有他和许多电视上经常看到的各部官员吃饭,喝酒,出入不同俱乐部,甚至握手欢笑的照片。

但如果是这些都不足以让特搜部出手。

自从特搜部成立一来,所办的案子无一不是大案要案,权力之大,除了天皇,从首相到平民,都可以无限制进行调查取证,甚至把人送到监狱。

而这个部门也是专门打击贪污腐败的刑事机关,工作就是调查贪污、偷漏税及经济贿赂案。

因为办案是独立的,不受检察厅制约,特搜部办案不受任何干扰,在调查、侦查等工作时,可以说无人敢惹。

关于特搜部第一次出手,就是战后重建中轰动全曰本的昭和电工事件,昭和电气工业公司为了获得30亿日元的政府贷款,向首相、议员等官僚行贿7千万日元。

特搜部介入调查后,很快查清此事,芦田均首相及其内阁下台,而芦田父亲辞职后即被逮捕。

后来福田赳夫任首相时,也因受贿案被逮捕,虽然无罪释放,但有被特搜部逮捕的经历。

除此之外,岸信介,佐藤荣作这些在政坛轰动一时的大佬,都曾经被特搜部关押审讯过。

而洛克希德案,特搜部查出前首相田中角荣收受美国洛克希德公司大量贿赂,随后这位首相就被逮捕,并被判4年刑。

两年前发生的库路特案,特搜部查到了前任内阁总理大臣竹下登接受利库路特公司1.51亿日元的政治捐款,竹下登手下号称大管家的青木一平自杀,竹下登也只能下台。

一直以来,作为东京地检署下面的独立部门,特搜部有着自己独特的使命,那就是只抓老虎,不抓苍蝇。

所以有句调侃的话:“8楼只要跺一跺脚,整个永田町都要发抖”。这里说的永田町,就是内阁为首的行政办公地域。

打破传统,二十二岁担任曰本生保本部长。

名下掌握的资产超过二十亿美元。

而在两年前,他还只是一个打暑假工的大学生而已。

二十亿美元!

看到这个数字,海部绪子人都麻了,心里掀起滔天巨浪,震骇欲绝问道:“这家伙只是两年就拥有二十亿美元资产,这怎么可能!!!”

“所以这就是请海部小姐你过来的原因,我们必须调查清楚这位长野君,是如何短短两年就控制了这么多的资产。”

“一定是利用职务之便,进行贪污受贿才得到的!!”海部绪子咬牙切齿,狠狠攥起了拳头。

野村部长立马说到:“在证据没有确凿之前,请不要用这种肯定的语气,据说海部小姐你和这位长野君有一些过节,请不要将自己的情绪带到工作中来。”

“哈衣!但是这家伙一定不干净,对吗?”

“这个就需要海部课长你去调查了,只有证据,才能够确定他是否和伱心中想的一样。”

“哈衣!”

野村点点头,大步离去。

海部绪子再次拿起桌子上的资料,眼里闪着冷芒。

二十亿美元!

如果不是用肮脏的卑鄙手段,怎么可能在两年内就掌握这么多资产呢!

正义永远不会缺席!

我一定会抓到你得把柄,让你尝尝正义的铁拳。

带着这样的想法,海部绪子很快就投入到了新的工作中,虽然她知道这边也是在利用她的背景。

但被利用又有什么关系呢!

曾经被羞辱的一幕幕,在脑子里不由自主闪过。

这种内心充满邪恶无耻下流的家伙,即便是用什么手段来对付他都没关系的。

混蛋!

在大阪你有关系我查不到你得把柄,这次有特搜部的权限,我一定会亲手将你送到监狱

与此同时。

平成新女性社团。

几十个女人凑在一起,一个又一个小圈子,叽叽喳喳个没完。

只是在这样一个以女性为主的社团里,却有个男人也凑在一起,充斥在脂粉堆中,怎么看都挺奇怪的。

“米多桑说说,只是找个工作还要求面容娇好,那些提出这种要求,得是多么恶心的目的。”

“这算什么啊,昨天我去面试那个大肥猪,竟然用嘲讽的语气说,女人不好好在家带孩子来上班?我们会社不欢迎你这种败坏社会风气的女人!”

“可恶!工作怎么就是败坏社会风气了,这帮臭男人也太过分了吧!”

“.”

“咱们六点钟就起来去买菜,回来又要修建草坪和院子,然后洗衣服,给孩子喂奶,换尿布,又要拖地,还要去照顾父母,这样一天下来我们也很累啊,他们男人怎么就不知道体谅下我们女人的辛苦呢!只是因为太咸了就动手打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算什么啊,你知道我丈夫过过分吗,是明明是在会社受气,回来就朝我发脾气,还找理由把家具都砸的稀烂。”

“.”

“米多桑们说说,为什么我们女人地位这么凄惨呢!”

“听说华夏那边的女人可以随便工作,不但不会受到歧视,还会和男人一样受人尊敬。”

“甚至嫁人都不用改姓呢!”

“不是吧!嫁人竟然不用改性?这怎么可能?那算是夫妻关系吗?”

“当然是了啊,听说华夏男人不在乎这个的,我丈夫的弟弟就是娶了华夏女人,她说他们那边的男人甚至还会做饭呢!”

“不是吧!君子远庖厨,男人竟然会做饭?”

“要是我丈夫可以体谅我一下,偶尔做做饭就好了。”

“我不求他会做饭,只要别打我已经万幸了。”

“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