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如果玻璃柜中的男人如果没有因为失去理智而胡乱行动的话,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可以活下来。

然而男人现在正拼命地敲打着玻璃柜,试图砸碎额玻璃逃离,脸上的污渍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鼻涕,围着下身的布也掉落在地面,场面可笑可怕且腌臜。

现场不少女人低呼着,嘴巴上说着难看跟羞耻、辣眼睛等字眼,然而目光却又忍不住继续往下看。

陈晏西全程神色冷淡,黑色的瞳孔犹如一潭死水,根本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

随着人们兴奋地惊呼声,玻璃柜的动静从一开始的剧烈震动到后面逐渐变得平静,整个过程大概也就只是持续了不到五分钟。

此时玻璃柜中只剩下一具烧焦的尸体,那黑洞洞的眼眶仿佛有些不甘心。

现场的人有嗤笑的、喊叫的以及害怕到抱怨的,在这里能看见一个极小的被压缩过的人间百态。

老顽童的儿子有多难

陈晏西稍微拉了一下顾桐晚的衣袖,示意他跟自己走。

他来到方才主持这场闹剧的男人面前。

男人以为陈晏西又是上前攀关系,虽然脸上还带着笑意但眼底却透出了一些不耐烦,不过当看见陈晏西拿出一张黑色的名片后皱了一下眉头,随即脸上的笑意多了几分谄媚。

“是活的还死的?”男人好奇问道。

“死的。”陈晏西的声音低沉有力。

男人又问:“是硬的还是软的?”

陈晏西又回答:“硬的。”

好在陈晏西来的路上依旧跟顾桐晚解释过一会儿进去后可能会对接的暗号,如果想要迅速脱手这批货物的话,最好就是找到这里能够说上话的人牵线,这样整个交易也会顺利一些,其次也是因为他们要交易的物品实在过于特殊,所以不合适在其他人眼皮底下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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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所谓的硬的软的也是有门道的,其中硬的表示是普通固态问题,而软的可能是指液态,通常指的是柴油或者汽油这类物资。

男人低声道:“两位请跟我来。”

男人挥了挥手,场内工作人员负责收拾方才的残局,而他则领着他们上了二楼的办公室。

男人的态度改变如此之快也完全是因为陈晏西方才出示的那张黑卡,据说在地下,手持黑卡的人不会超过五十人,但凡拥有黑卡者来头都不会太简单。

刚进入办公室,男人就开门见山道:“不知道两位这次要交易的货品是?”

“枪械跟一部分的弹药。”

这次是顾桐晚率先出声,不过这样一来也成功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

男人心里忍不住腹诽,这一高一矮两个人也真有意思,这高个子的男人看着虽然上了点年纪,但给人一种很强烈的压迫感,且目光之中还透着一股阴戾,即便是他们老板站在面前的时候也没给过他这种感觉。

而另一个矮个子男人与之相比就有些不堪入目了,且不说这白斩鸡的小身板,就那模样连给他们店里打杂的员工都比不上,而且那小眼神看着就鸡贼滑头,这脸更像是好几天没洗,整个人又油腻又猥琐的,而且刚才上楼的时候他注意到高个子的男人一直故意放慢脚步,就是为了这个小个子跟得上。 失去身体的我也要在提瓦特活下去

M的,这个瘦马楼该不会才是这高个子的老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