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官文能够在县城里面站住脚,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此人善于隐忍。”
“当年他的铺子被马家给烧了,就这样还能够上门道歉,这样的人物不好打交道。”
刘员外虽然不知道马富贵他们的谋划。
但是凭借对着上官文和马富贵的了解,他就觉得此事背后另有玄机。
因此专门提醒了一句。
赵兴安听完之后点了点头。
“我也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对劲,因为自从我这酒坊开了之后,上官举人就没来过。”
“按道理来说,他对于这件事情应该很上心才是。”
说到这里他对这刘员外拱了拱手。
“老泰山是个明白人,你觉得这件事情哪里有些不对劲呢?”
刘员外皱着眉头思索一阵,然后苦笑一声说道。
“只能说你这买卖做的不是时候,如果放到往年,我往府城那边走一趟。”
“他们马家也不敢做得太过火,可是现在这情形不一样了。”
“说不定是我们刘家连累了你呀。”
这时候刘员外抬头看向了赵兴安,一脸认真的盯着他,想要看看他有如何反应。
这让赵兴安有些不解。
“老泰山怎么这么说?难道说这其中还有什么蹊跷?”
于是刘员外便把主族找他要银子,送往京城活动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这里面释放出来的消息再明显不过。
那就是这个刘御史显然是遇到了麻烦,所以才需要银子开路。
俗话说的好。
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擂。
如果这刘御史是举步高升,需要银子打通关节。
这些银子哪怕是撒进去没有听个响动,也没多大关系。
可是现在是招了麻烦。
自古以来都是雪中送炭的少,落井下石的多。
所以赵兴安对于此事并不看好。
同时他也理解了刘员外为什么,说是刘家连累了他。
随后他直接迎上了刘员外的目光,一脸诚挚的说道。
“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一家人,如今老泰山遇到了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