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近处之后,当先的南宫烈抬起手来,所有人放慢马速停了下来。
背后一人眯起眼睛看向山上。
“将军有探子。”
南宫烈则是咧嘴一笑。
“看起来林泰安虽然说在大牢里面吃了一些苦,可是本是没有放下。”
“就算是安置这些流民还知道安排探子,当真是谨慎!”
说完之后他扭头对众人说道。
“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我独自上山。”
背后一众人听到之后纷纷变色。
“将军,那上面都是流民,万一生出了什么变故,可如何是好。”
南宫烈淡然一笑。
“要是林泰安连这些流民都管不住,那就真让我失望了。”
“更何况这一次我还有要事要谈,你们在这里等着就是不必多言。”
军令如山,这些随从听到之后,便勒住马来,看着南宫烈催马上山。
刚走到一半,便看到前方一匹快马而来,马背之上是一个少年人。
就见他手拿大棍,嗡声嗡气的伸手一指开口询问。
“你是何人?为何无缘无故闯我们的山门。”
南宫烈一看笑了起来,抬手从自己的马背之上,取一下长枪抖了一下。
“好个少年郎,好大的口气,林泰安就是这么教你待客之道的?”
听到这话,那少年郎扭头对身旁的人说道。
“你回去告诉师傅,就说这老小子认识他!”
说完之后,他扭过头来瞪了一眼南宫烈。
“师傅的名号是你随便就能叫的,今天我先打你一顿,出出气再带你去见师傅。”
南宫烈一听不由得哑然失笑。
“原来你是林泰安的徒弟,那我就要看看他调教出来的土地本事如何。”
这少年正是胡崇文,手中大棍当做枪使,用手一抖一片棍花,虚虚实实,让人看不清楚。
就在此时,他用力朝前一刺。
南宫烈眼睛微微一眯,口中大喝一声。
“来的好!”
他手中长枪一抖,手腕用力,并没有多大的力量,就听啪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