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等夏芳华去安德候府,夏延平就带着自己被贬官的消息回来了。他一脸阴沉,怒气冲冲地走进府中,那模样仿佛要吃人一般。
一进府,他便直奔夏芳华所在之处。夏芳华见到父亲这般模样,心中顿感不妙。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夏延平怒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怎么能在奏折上写出如此孟浪的诗句?你可知道,你这愚蠢的行为让我在陛下和全朝文武大臣面前丢尽了颜面!”
他的手指着夏芳华,不停地颤抖着,双眼瞪得滚圆,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夏芳华被吓得脸色苍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整个院子里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爹爹,你是不是弄错了,昨天我给你的那份折子明明是没问题的呀?您也是再三确认才带去的朝堂,怎么会出错呢?”夏芳华满脸的不解,声音中带着委屈和困惑。
她睁大眼睛,直直地看着夏延平,试图从父亲的脸上找到答案。
夏延平听了这话,心中也有过一丝怀疑。但是这折子除了自己确实没有第二个人碰过,他可不想担这个责任,而且此事也无从查起是谁动的手。
在这焦头烂额又气急败坏之际,除了夏芳华能进他的书房他想不到别人。
于是,怒意瞬间如火山般爆发,他也顾不得许多,一心只想找个人来承担这巨大的过错,便不管不顾地就把所有错都怪在她身上。
“就是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坏了事,别狡辩!”夏延平怒喝道,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要将夏芳华生吞活剥了一般。
夏芳华被夏延平罚去跪祠堂,夏延平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恼怒和失望。
他看着夏芳华离去的背影,重重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我这几个子女,没一个让人省心的,连着给我惹麻烦!”
本是最注重面子的他,如今却像是霜打的茄子,彻底蔫了。
往日的威风和自信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的他连一点见人的勇气都没有了。走在路上都觉得别人在对他指指点点,背后议论着他家的丑事。
我拦沈君之接亲队伍之事,只是在帝京百姓之间相传,影响范围还算有限。
而夏芳华借治水献计的机会明着跟皇帝述说爱慕之情的事情,那可是从文武百官间传到了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