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烨都绷不住了，周训这一耳光很沉，贾宏声脸都红肿了，不过这一巴掌很经典，娄烨准备保留这一条。

没有喊咔，拍摄继续。

贾宏声信念感很强，导演没有喊咔，戏就没有结束，只是他这一刻实在入不了戏，顺其自然。

眼神紧盯着周训，贾宏声说：“牡丹，你在想谁，想的是马达，还是他？”

马达是电影里周训的恋人。

胶卷一带带录制，周训一巴掌扇过去就清醒了，她是“体验派”，演戏时都把贾宏声当作许琛。

周训这场戏妆容很美，两缕青丝间，眼神若隐若现，戏毁了，索性任由情绪放纵：“马达，你找到牡丹了么？”

“……”贾宏声眼神盯着周训脸：“找到了，你和牡丹一样美。”

曾经的恋人，又不是曾经的恋人，他们是他们，他们又不是他们。

副导演一头雾水，娄烨很兴奋，他觉得电影主题得到了升华。

戏结束，周训一声不吭，她心里乱糟糟的，有情绪要捋清，然后问问许琛，你到底有几个好姐姐，几个好兄弟，几个好妹妹！

…………

机场采访时，许琛故意说出王妃和周慧茗。

内地歌坛有给他“塑金身”的想法，就算这张专辑不塑，下张专辑肯定要塑。

混娱乐圈，最怕自己给自己贴标签，比如高学历啊、国师啊、金棕榈奖啊……

但凡贴上这种标签，许琛这辈子就完了，国师和金棕榈奖还好，年纪大了，该退休就退休。

他刚18岁，这辈子还要混几十年娱乐圈，与其年少轻狂，总好过晚节不保！

许琛这种想法，张一谋很懂，老张严肃脸，华夏五千年的风雨全刻在脸上沟壑里，不苟言笑，戴着黑色鸭舌帽。

很难相信，这般稳重的张一谋以后一天要震惊八百次！

“小许同志，请坐。”张一谋上次在北影厂见过许琛，许琛饰演的民国形象给他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说许琛演技好纯粹扯淡，主要是气质，张一谋新电影需要一个“上进热血”少年饰演支教老师，令电影里“女角色”一见钟情。

许琛很符合他的要求，不是“上进热血”，女孩子“一见钟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