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痛了马兆兵的心。
在马兆兵的心里,大哥就是这样一个脾气火爆,好吃懒做的社会蛀虫。
他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从不为家庭着想,只知道索取而不知付出。
他的存在仿佛就是为了给这个家庭带来无尽的痛苦和灾难。
而当问起二哥马红兵时,马兆兵更是欲哭无泪。
自打他记事以来,二哥就一直与监狱有着不解之缘。
每次刚从监狱放出来不久,马上又会犯下另一起罪行再被关进去。
他的人生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恶性循环。
马兆兵无数次地反思,无数次地痛心疾首,却始终无法理解二哥的所作所为。
他甚至一度怀疑,是不是二哥嫌自己做的饭不如牢饭好吃,所以才不肯回家住。
这个念头虽然荒谬,却也反映出他内心的无奈与绝望。
他看着二哥一次次地走上犯罪的道路,一次次地给家庭带来耻辱和伤害,却无能为力。
他多么希望二哥能够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然而现实却总是那么残酷,一次次地将他的希望击得粉碎。
最让他彻底破防的是,两个哥哥这次犯罪的地方,恰好是自己含辛茹苦、费尽千辛万苦刚给儿子买的婚房。
那套房子承载着他对儿子未来美好生活的期望,是他多年来辛勤付出的结晶。
他为了给儿子一个安稳的家,不知熬过了多少个日夜,省吃俭用,拼命工作。
可这下好了,儿媳妇人还没住进来,房子就因为两个哥哥的犯罪行为被封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背着年迈的母亲以及精神有问题的大嫂一起在外租房居住。
生活的重压再次如巨石般压在了他的肩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法庭上,对大哥马伟兵展开讯问。
对于为何要袭警一事,马伟兵满脸怒容,非常气愤,他甚至固执地认为自己并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