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知道八卦九针百草,这女孩的身子能随便乱看么?赶紧送到我卧房,看看到底咋样了。”
一边又冲身边的农伯说道:
“农伯,你就辛苦些,先招待一下贵宾。我不放心这丫头,各位,先往里请,我失陪一会,去去就来。”
一边催着儿子,顺着一条平坦的道路,两边花草不断,树木掩映。那神农大步流星,将听媛抱向自己母亲的卧室。
那听媛只羞红了脸,一路上幸福地蜷在神农宽广的怀抱里,也不吭声。
女登一边轻声安慰听媛,一边埋怨儿子不该出手太重;不久就到了房中,神农将她往母亲的睡席上轻轻一放,又想验看伤情,听媛只固执地不愿。
女登摇摇头,走到旁边,这才笑道:
“儿啊,我看你就只想着救人,就不晓得男女有别。人家女孩子,难道身体是你们男人想看就看的嘛?”
那神农挠挠头皮,这才明白过来,傻笑道:
“都说医者父母心,我真的把这码事忘了。听媛,真对不起呀。哦,母亲您帮听媛瞧瞧吧。”
那女登自然过来,一边又笑道:
“好孩子,让姨瞧瞧,其实你年纪虽轻,却贵为一族之长,不是挺大方么?在我卧室里,又没有外人,都是未婚夫妻,你还忌讳什么?”
听媛却低如蚊蝇的声音说道:
“可毕竟我们没成亲,我父母曾告诉我,女孩子必须要这样,才是最中正完美的!”
老人一听,赞许的点点头。
“好好好,你的父母说的有理!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姨就喜欢忠贞的姑娘!那好,神农你先出去,回避你妻子一下子,我来看看。”
一边说那神农果然走了出去,听媛这才艰难的侧过身子。女登慢慢掀开那嫁衣,发现身后的嫁衣好大一块都弄碎了,不由得摇摇头。
再看那听媛后腰,只又青又肿好大得一块,倒吸一口凉气,恨道:
“这倒霉孩子,下这么重手推,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