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榆罔一见到那白发苍苍的神农氏,只泪流满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父皇大人,儿不该擅起兵端,以至大败,大人降罪责罚,以儆效尤!”
瞧着他顿足捶胸,嚎啕大哭;那神农也是面沉如水,正忙着替受伤的族人包扎,听到哭喊,只指点着骂道:
“孽子,你干的好事!”
还欲再说,就看见一个妙龄少女,面容姣好,长相酷似自己的妻子听媛,不觉一愣。只听她脆生生一句:
“姑父大人,要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听姑母之言,劝表哥擅自行动,你如处罚就先罚我吧。”
说完就珠泪不断落下,恰似那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老人心下一软,问道:
“你就是那赤水族的沃儿么?你的姑母可好?”
女沃还没张口,耳听一声招呼:
“岳父,我把这鸟人给您抓来了。”
这声如炸雷,倒把女沃吓了一跳,抬头就见来了一位:
长得是铜头铁额,长得青面獠牙,身披银甲,左手拿一柄钢叉,另一只手倒抓住一人放在鞍前。
神农一见,倒是眼前一亮:
“赤尤,我留你在家和九黎共结连理,你不在家度蜜月,咋跑这儿来了?”
那赤尤呃了一声,是满脸赔笑:
“岳父,您不知道,赤尤就爱凑热闹。我怎能窝在家里,而不救妻弟?!您看我身上穿的宝衣,就是我新琢磨紧赶慢赶做出来的,我管它叫盔甲,打仗那叫实用。我追过来,迎面看到这个不人不鸟的家伙,就顺手牵羊,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