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师傅,我们去找楚马夫和萧文书。”严冲说道,语气中透着坚定。
他们先找到了楚马夫,楚马夫正在喂马,看到严冲和韩刀匠一同前来,神色慌张。“严…严冲,你…你们怎么来了?”
严冲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手中的证据都告诉了楚马夫,希望他能站出来作证。楚马夫听后,脸色变得煞白,他虽然同情严冲的遭遇,但更害怕吴军官的报复。“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别…别找我……”他结结巴巴地说完,就想转身逃走。
韩刀匠一把拉住他,“楚马夫,我知道你害怕,但你想想,如果今天我们不揭露吴军官的阴谋,明天就可能轮到你!我们必须团结起来,才能对抗他!”
楚马夫的内心在挣扎,他看了看严冲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韩刀匠恳切的目光,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我…我不敢……”说完,他用力甩开韩刀匠的手,跑进了马厩。
严冲和韩刀匠又去找萧文书,萧文书正伏案抄写公文,看到他们,手中的笔都掉在了地上。“严…严冲,你…你没事吧?”
严冲再次将情况和证据展示给萧文书,希望他能勇敢地站出来。萧文书听后,脸色苍白,额头渗出了冷汗。“我…我知道一些事情,但…但我不敢说……”他颤抖着声音说道,“吴军官…他…他手段狠辣,我…我害怕……”
严冲和韩刀匠苦口婆心地劝说,但萧文书始终不敢答应作证。无奈之下,严冲决定冒险一搏。
“韩师傅,我们走!”严冲丢下一句话,转身朝着吴军官的营帐跑去。
韩刀匠心中一惊,连忙跟上。
严冲知道,仅凭现有的证据还不足以扳倒吴军官,必须找到更确凿的证据。他决定潜入吴军官的营帐,寻找线索。
夜色掩护下,严冲和韩刀匠潜入了吴军官的营帐。严冲仔细地搜寻着每一个角落,终于在一个木箱里找到了几封信件。他打开一看,正是吴军官和秦老兵的通信,信中暗示了陷害严冲之事,以及事成之后的利益分配。
严冲心中一喜,有了这封信,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了!他将信件小心地收好,和韩刀匠迅速离开了吴军官的营帐。
他们立刻去找郑主簿,郑主簿是军法处的负责人,负责处理军中纠纷。严冲将信件交给了郑主簿,并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讲述了一遍。
郑主簿看完信件,脸色阴晴不定。他知道这封信的重要性,如果公开,吴军官必然身败名裂。但他之前收受了吴军官的贿赂,如果现在为严冲翻案,就等于得罪了吴军官。
“这…这封信…不足以证明你的清白……”郑主簿支支吾吾地说道,眼神闪烁不定。他伸手想去拿信件,想要将其销毁。
严冲早有防备,一把将信件夺了回来。“郑主簿,你这是何意?难道你要包庇吴军官吗?”
郑主簿脸色一变,“严冲,你别血口喷人!这封信…来路不明…不能作为证据……”
严冲紧紧抓住信件一角,郑主簿用力拉扯,信件眼看就要被撕成两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