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娇没太在意卫潋来过的事。
她已经习惯了。
只要她需要,卫潋随时都会出现在她身边。
“哦,对了。”谢灵娇觉得方九安才不是那种刚到陌生环境会水土不服的人,询问好友,“楚楚夫君是不想住在我家吗?”
“没有。”
潘楚觉得不会。
毕竟昨晚夫君全程都很高兴,“不过他说等存够了银子,想再去别处买座宅子。”
那还不是想搬走吗?
谢灵娇:“楚楚,你家的银子难道不是你收着吗?”
上辈子她听说一定要掌握经济大权,才能稳住在家中的地位。
不过楚楚应当不需要?
楚楚夫君把她看得比他自己的命还重要,就算不捏着银子,也一心一意为楚楚着想呢。
“应当不算。”
简单的擦洗后,潘楚换了一身衣裳,“我家的银钱都放在一处,我花销过后只需告诉夫君即可,他会算账。”
潘楚自己没算过。
她算数不好,是以完全没生出过这方面的想法。
以往她赚了银子先买药,然后再给家中添置些东西。若还有余下的铜板,一股脑通通交给夫君便是。
潘楚:“夫君比较心细,银钱放在他那不会弄丢。另外夫君他也会抄书赚取银钱,赚了多少也会告诉我。”
“夫君很厉害,因为字写得漂亮,所以每本书得的银钱都会多些。”
只抄书?
谢灵娇觉得方九安做菜的方子应当能卖许多钱才是。
“说来惭愧。”潘楚说,“那些酒楼欣赏不来夫君的手艺,所以那些方子一张也没卖出去过。”
“当时夫君很是失落,我还安慰了他一晚上。”
什么一晚上?
真一晚上还是假一晚上?
谢灵娇心中十分怀疑。
不过这种事也不好多问。
她撇开那些东西,关注的重点转移到另一处:“难道没有现场做一道菜给他们尝尝?他好像还挺厉害的,应当能做到?”
“倒是去过一次。不过夫君当时运气不佳,去时碰上的不是厚道的掌柜,而是心情不好的酒楼老板。”
黑心老板压价狠。
方九安不愿意。
手头的方子就没卖出去。
后来那老板还放话,让别的酒楼都不许买他的方子。
“那老板好似与褚家有些关系,所以夫君再去拜访,其他酒楼都不敢再迎他进去。”
这些都是方九安后来才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