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人鱼族曾帮过人类，那也是莫大的帮助。”

两族互相帮助一下又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毕竟最开始，如果没有人鱼先祖的帮助，联邦或许早就没了。

就连后续的选择伴侣，因为人鱼族规的特殊性，基本上也是你情我愿。

所以这份恩情轻易还不了。

压在心底的大事被解决，涅瑞斯开心地晃了晃尾巴：

［宝贝，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孩！］

［就像被人鱼王室带回的第一个女孩一样！］

这倒是勾起了锦一的好奇心：“那个女孩是什么样子的？”

小海鲜没有传音，而是用着磕巴的语调尽力完整地说出这句话：“是她缔造了海底裂缝这个下水道。”

OK。

所以，重点来了。

“你们在此之前是怎么上厕所的？”

涅瑞斯：……

这是重点吗？

宝贝关注的点似乎和他不一样。

［就像人类历史上那样，现在的你们觉得以前不卫生，但由于当时的历史环境，这是很正常的。］

小主，

［所以，我觉得我们有必要保持一点神秘感。］

行，大概意思就是不太好。

锦一了然地点点头，不说就不说，“你还要在水里泡多久才能恢复？要不我带你去吃烤肉？”

烤肉！

应该和火锅很像！

［我想吃牛的碎片、虾的骨灰泥，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