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矿车缓缓加速,最前面的两只感染者当场就被撞得支离破碎。
这儿的感染者数量虽然庞大,可它们的躯体早已经风化,速度非常迟缓,就算它们以最快的速度冲刺而来,也不过只有正常人缓步行走的速度。
就在白鸢摇着曲柄的同时,我举着刺刀蹲坐在车斗里。时刻提防着靠近的感染者。
面对着这些严重风化的感染者,刺刀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对付这些脆脆鲨一般的感染者,最有效的冷兵器当然是榔头之类的钝器,奈何我的身上只有一把孤零零的三棱军刺。
起初,我们这一路过去还算顺利,这些脆弱的感染者几乎只要一挨到矿车就会支离破碎。
可很快我就发现自己忽视了一个关键问题,那就是感染者的尸体。
随着感染者尸体的逐渐堆积,矿车和轨道之间的空间,不断被感染者的尸体占据,我可以感到矿车的颠簸越来越剧烈,甚至好几次,我都差点从车斗跌落出来。
“不行了!再这么下去!我们就得翻车了!”
眼看车斗的倾斜角度越来越大,我赶忙对着白鸢大声提醒道。
“跳车!”
她从后面对我大声提醒道。
我赶紧停下砍杀感染者的动作,麻溜地翻身跃出了车斗。
在矿车余力的带动下,我重重扑倒在了一堆碎瓦砾中,身上被一地的碎瓦砾硌得生疼,一旁的白鸢则是平稳地蹲跪落地。
我龇牙咧嘴地爬起身,此时,照明弹几乎已经燃烧殆尽,可方才围拢过来的感染者已经把我们的出路彻底切断。
眼看四周再次陷入了黑暗,白鸢迫不得已,只能打开了自己穷前挂着的手电。
亮眼的光芒下,我看到一具穿着军装的感染者理我仅有支持之遥,最醒目的是这家伙的胸口居然插着一把步枪,枪栓附近巨大的防尘盖说明这是一把八十多年前的三八大盖。
我抬手直接把那把三八大盖从感染者身上抽了出来,严重风化的感染者瞬间就被带得支离破碎。
我并没有指望这把枪还能正常射击,我把枪握在手里,充当棍棒直接抡向了附近的感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