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唐研新道:“老爸我想看一下,这袍哥会的刑堂是不是传说的一样。”
唐元辉道:“我要回药铺,你小娃娃看啥。”
肖老大忙道:“唐老板客气,客气了。这本与你唐门有关是这肖老七不顾江湖规矩,自是我哥老会对不起唐门,故要唐老板监看也是应该的。”
唐元辉想了想道:“既然是这样,那就让研新去,王伯你陪小儿去只需看就是不得多话知道不?”唐研新与王伯点头,他却赶紧回药铺,派人带信给老父。
肖老大与唐研新,王伯还有船行的十几人一同向大渡河边的河坝头去。一炷香的时间,一行来到大渡河的河坝头,几十只火把点的是灯火通明,四周也有赶船,打夜鱼的船家,纤夫,船围过来看热闹。
大家下的河坝,关二爷的金身立在河坝的河坎北边面朝大渡河,金身前烧起香蜡。
袍哥的五爷站在旁见舵把子一行来,大吼一声:“押叛徒,肖老七就位!”四个大汉把站在一边的肖老七面朝关二爷金身一按人跪下。
五爷念道:“肖老七,背信弃义与官府小人勾结出卖江湖道义,偷听舵把子谈话出卖本会秘密,已是罪该受极刑,三刀六洞,妻儿赶出嘉定州永不准回来,以儆效尤袍哥人家却不拉稀摆带。来人执行家法!”两丈外走出三人,人人穿红衣走到肖老七身边从腰上摸出一半尺长的匕首。
三人口中念道:“鸿钧老祖,堂上坐,三江五湖,皆兄弟,二哥镇仁义忠信礼,违者三刀六洞!”说完从腰间摸出一葫芦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噗吹到匕首上。
三人举起匕首,肖老七已吓得人头瘫了,但三人是上下一人一刀在双手及胸口。那肖老七疼的直叫,惨声叫的瑟人。三人走开举着匕首对着四周给人们看,三人匕首都留着血。
五爷吆喝道:“干净利落,刀刀见血,经不断血也流!”三人退下,又上来六人,肖老七不停的挣扎。见这六人他已知自己必被他们六刀穿胸口,慢慢的痛死。可四名大汉按着他,他那还动的了,这时一老妇与一少妇和一小孩跑的钏钏连连的来到河坝头,跪在肖老七面前。
老妇人哭道:“儿啊!你擅自与官为伍,出卖自家兄弟你是自找的,可你连累我们。你死了到好,看我们孤儿寡母的以后怎过啊!”
那妇人道:“当家的,我早叫你。不要与那黄鼠狼来往,你不听,还贪他那点银子,你不是自家找死吗?”
小娃道:“老汉,你平日叫我要忠仁孝,讲义气,你怎这糊涂啊!”
肖老大走过来扶住老妇人道:“四娘,这七兄弟违了袍哥的规矩,也怨不的何人。你们还是给他准备后事吧过两天你们搬走就是,这已是法外之情了!”
老妇人道:“多谢舵把子的,宽恕,好吧你们执行吧。”少妇人与小孩哭的汪啊汪的。
六个汉子也各人喝了一口酒,又在匕首上喷了一口酒,举刀在肖老七的左胸一刀插进但却不取刀其实是要他活活痛死,这就是袍哥的酷刑。其他五人分别在大腿,下腹,肩头插了匕首。
肖老七是痛的当即倒地,蜷缩着,尿汗把全身湿了个透。
五爷唱道:“收礼,回窝!”意思是行刑完毕回家,人们顿指指点点,说肖老七太可惜。那老妇人,少妇人,小孩都跪在他旁哭泣。
肖老大不忍心上前,扶着老妇人道:“四娘你是老人怎给下辈跪呢,快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