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世遗接道:“我家主人就是一峨眉山的活菩萨,对人都是慈悲为怀。”
唐研新道:“金丫头,不得叫我主人。你再叫我赶你回四川。”
苗老五忙道:“唐少侠,这金丫头说的也是。我行走江湖几十年,那见你对朋友,敌人都一样待之的,虽你有医者之心但恶人,坏人天下皆是。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需牢记。三十多年前,我在武夷山采药碰到一同行。我就与他结伴在大山中寻找奇花异草,哪知一天我们两在一悬崖采药时,他被一五步蛇咬了脚跟,人昏迷我出于救人之心给他点穴止住蛇毒上串,但要清除必须把毒血吸出。那时我内力不高要吸只有用嘴,我见他昏死心起恻隐之心就把他毒给吸尽,但我却中毒麻木昏死过去。等我醒来,这人带着我的草药已不见踪影,后我多方打听这叫王志波的人就是苗疆蛇王谷的变色虫,王柏志。这人阴险狡诈,善于伪装隐瞒,他知我是万毒堂人,故意接近好搜我身上有啥奇毒没。我气坏带蛇毒伤回到门中,你们看我的嘴老上翘就是受蛇毒之苦的。”说罢指着自己的嘴。
大家看了后金世遗问道:“那后来咋办的。”那书生与几个百姓见刚来的土匪倒下忙向前走。
苗老五道:“回到门中门人一听我的经过大怒当即给我疗毒,等一月后我门人集聚五十多高手赶到蛇王谷,双方大战,蛇王谷被灭但那变色龙却乘乱跑了不知所踪,后我在江湖打探一直不见踪影。我想这蛊毒当今天下只有他才会,你们搜这四人的身看有蛊毒没?”他指着四人向两人说道。
金世遗上前在四人身上搜出一堆的药瓶,竹筒。苗老五拿来细看,当拿起一红色竹筒,他惊道:“这是蛊毒,快把他们弄醒我要问。”
金世遗从怀中摸出一白色小瓷瓶倒出芝麻大的药丸给四人服下,四人醒来却动不的。
高个子怒道:“你们是谁,怎会下毒。”
金世遗笑道:“告诉有啥,小爷金世遗怪手毒魔是也。这位就更吓死你们了,天煞魔君,魔针也是他。这位老前辈就是万毒堂的苗老前辈,老实说这蛊毒是谁给你们的?”
高个子冷笑道:“这是我们师傅的神物,你们敢碰必中蛊毒而亡。”
苗老五怒道:“你们师傅叫甚名,啥名头?”
一矮个子狂笑道:“他老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说了你们也看不见。”
金世遗道:“那就是龟孙子了。”
高个子怒道:“你敢骂他老人家活的不长了。”
唐研新冷笑道:“我看你们才活的不长了,不给一点痛你们不会说真话。”说完抓过蛊毒竹筒拿着搬开四人嘴灌下蛊毒。
四人吓得直打颤,唐研新道:“还不说真话,就救不了。”
苗老五道:“快说你们师傅是不是变色虫,王柏志。”
矮个子道:“我们从来不知道他叫啥,他很神秘我们都是他从小收养的,只见他见面都是面带纱巾遮面的。三年前他说这凤凰山原是他家祖业叫苗山就令我们来这山顶收钱。”
唐研新奇道:“那你们收这多银两就自己用了?”
高个子道:“我们哪敢用一分,钱财全给师傅收走,要是我们少交了一两子银子他就知道就给我们苦头吃。”
苗老五道:“那你们知道他住在那里。”
矮个子道:“就在长沙城,但具体的地方我们也不知道,他只是在每月的初五驾马车来取银两。哦对了明天就是初五。”
苗老五道:“依我看他们师傅就是那变色虫,看来我的会会这小人。”唐研新两人点头。
“三位高人,就是江湖侠客了。多谢三位出手救大家,在下陈天华,是去长沙读书的一书生。”那书生说完给三人作揖。
唐研新见这书生与自己差不多,他本对读书人就尊重忙道:“兄台多礼了。在下四川唐门唐研新,只是路见不平出点微力罢了。”
陈天华道:“少侠力剿这盘居凤凰山的顽匪是乃我们这一方百姓之幸啊。”
那要被砍头的老者赶来接道:“这帮土匪其实那叫啥苗王兵,他们就是长沙周边的一群土匪,听说他们的后台与长沙守备有关联。”
大家一惊这帮土匪与长沙守备有牵连,金世遗一把抓住矮个子道:“说,你们师傅与长沙守备是啥关系?”
矮个子道:“哼。你们赶快放了我们,那守备算啥都的听我们师尊的!”
金世遗怒道:“你小子还狂的很。不吃点辣的自不老实。”说罢左手一弹,一粒毒丸射进矮个子的口中。
矮个子大惊想吐可口一下张不开,他大惊直摇头。
唐研新一把抓他肩头道:“快说,不然毒发攻心无药可解。”
矮个子点头忙下跪磕头,唐研新一掌拍他后背,他哇的一声一粒药丸冲口而出。
矮个子忙道:“为只知道,那长沙守备见了师尊就鞠躬作揖很是敬重。我是每次随师去看到的不敢说假话。”
唐研新道:“那你知道师傅的住处了?”
矮个子道:“知道,但不敢说,说了师傅必杀我。”
金世遗怒道:“不说,你马上就的死,快说。”
矮个子道:“他住处就在守备府旁。但他还有别的府邸,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明天他会谴人来拉银子,你们可随银车找去。”他怕其他人告发故向唐研新透露。
唐研新点头,他叫百姓过关。
陈天华与几位百姓过来再次谢他,唐研新叫大家乘早赶路早到长沙。唐研新,金世遗把这山上土匪全数拿下,就在此等人来拉银子。
当晚上明月当空,子时一过就有三辆马车从长沙方向驶来。
马车来到凤凰上顶停下每辆马车下来四人大汉,十二人走到关口抱拳吆喝道:“东西南北中,太上老君座上坐,关赵二将立两旁。三江五湖听师命,曾五咡奉师命来苗山取水了!”
唐研新三人一听知道这十二人是来取银子的,三人早易容成这苗山的土匪头。
唐研新一听抱拳唱道:“忠义当头二哥坐首,苗山汪二海与两兄弟恭候师尊特使来此,各位请里面坐查看账单后搬财水。”
十二人点头,走进山顶的一帐篷中。
咚咚咚咚····!
十二人被人隔空点穴全楞住。
一苗山的头目发出女人笑声道:“十二个憨货,看来你们师尊也是个老糊涂。找你们这帮瓜皮来当土匪真是,憨包与瓜皮的最好搭配,瓜到极点!”
十二人大惊但却动不的说不的,只得傻傻的看着这三人又说又笑的。
唐研新道:“你们的师尊叫啥名住在哪里?”他解开一人穴道问。
这人不说话只是惊恐的看着他,唐研新冷笑道:“不说小爷有的是办法。”手在这人身上一按一撮,这是唐门的分骨断经手。
“啊,痛,痛。痛死我了饶命,饶命!”这人发出毛骨耸立的惨叫,其他人吓得直打颤。
但这人还是不说,金世遗与唐研新见他顽固不化是怕被别人知道他说出师尊的住处而受到处罚。
金世遗一把抓着此人带到外边的空地上,一板此人的嘴丢进一颗泻药。
这人惊恐道:“你给我吃的啥?”
金世遗冷笑道:“我叫怪手毒魔,你说是啥?”
那人大惊忙伸手指去扣,金世遗一个耳光打的他两眼冒火花。
他捂着发痛的脸怒目看着金世遗,突下腹一阵奇痛,他弯腰捧着肚皮。
金世遗冷冷道:“还不说马上肠穿肚烂。”
唐研新从后走出来拧着一人道:“你不说,就的马上死。”说完一掌拍在这人头上,这人一下倒下气绝身亡。
这人一下赫住忙道:“别杀我,别杀我。我们运银子回长沙在城门口有人来领我们就交差,这马车再由他们赶具体的到城中那里我们也不知道。”
唐研新,金世遗两人一惊这王柏志太老练了做的真还滴水不漏。两人与苗老五商议决定还是与马车跟进长沙城,看能不能找到这背后的人。
三人决定后就把这帮土匪交给聚友镖局的人处理,再找几人与三人易容后赶着马车向长沙城走。这行人中那被喂了泻药的自与他们一路,这人被金世遗整的是服服贴贴的只得听命行事。
第二天上午马车来到长沙的西门,一帮人老远就看见马车招手。那给喂了药的人,把一账单给了来的一头目就叫大家下车,走路进城,大家只得听令。
马车被那帮人赶走,唐研新向其他聚友镖局人辞行,三人随后跟在马车半里外。
马车在长沙城中,东转西拐,绕了几圈这帮人见后无可疑人跟着,马车转进一巷子,进的一大户院落大门一关,一帮人忙下车搬箱子。
两人抬一箱一共八个箱子被麻利的抬进一大厅,大厅中一六十多老者手把着一紫砂茶壶见这帮人抬箱子进来笑道:“阿四,这月如何?”
一年纪四十的汉子回道:“师尊,这月共五千二百两银锭,另有小半响粹银,有三箱瓷器古玩,还有一箱字画。都记账在册。”
老者笑道:“这江湖人也惧怕我的蛊毒,就这知府,守备也的听话,阿四你办事我放心。把箱子抬进密室,你们每人赏五两银子,以后日子会更好的,另外给山上的兄弟讲从下月开始叫他们留三成自己用。”
那叫阿四的人忙道:“师尊,这是不是留多了,原来只有一成啊!”
老者道:“山上很辛苦,你就别说了照办就是。”
阿四点头,忙叫大家搬箱子进密室。
老者在前面引路,一行穿过一走廊,老者停下走到一柱头旁手一拉,一阵啪啪啪的响动走廊四周竖起铁栏把走廊给围上。
老者对大家道:“你们放下箱子退到一边。”大家不解的相互看了看,还是退到一边。
老者运气一手提一箱子走到另一边,很快箱子全都放到一处,他又走到一边的一柱子旁一拉,一道铁栏把阿四一等全拦开。
阿四几人有点心惊一人颤声道:“师傅,你老这是作甚?”
老者笑道:“你们知道的太多了,留着是一大祸,你们不要怪师傅。”说罢手一挥,那拦着几人的铁栏慢慢向内移动。
阿四大叫道:“王老头,你要杀人灭口吗。”
老者笑道:“阿四,今你小子提醒了为师的,人不为己乃是天诛地灭。我原本想再干几年才收山,今你说不要给山上人留多了银子,我一想我银子也够花了再张狂必招来江湖各派的追杀,到时怕是人财两空,不如现在见好就收还来得及。放心你们死了我会多烧点纸钱的。”
铁栏里的人大骂老者,铁栏慢慢的收缩到一丈就停下。老者大笑手一挥一张张黑布盖过来,一阵阵的腥臭味扑鼻。
阿四大叫道:“老鬼用毒,大家快憋住呼吸!”
“啊,啊··!”惨叫连连,那铁栏给黑布一遮就腾起一阵黑烟,一会里面无响动。
老者看了冷笑道:“留着也是浪费粮食死了干净。”说完一拍一柱头走廊一头出现一石阶,他提着箱子走下去原来是一石洞,很快把箱子搬完,他一按石洞一机关石洞关闭,石阶也消失。
老者拨出点火石点亮石洞中的油灯继续提箱子走,转了两弯来到一石厅,他转身看了看又仔细听了听。走到石厅左角下,伸手在角落里一拉一石门缓缓打开。
里面出现一石室有十八九丈长,十丈宽放满了箱子。
老者把一只只箱子提进后揭开才搬进的箱子一看惊道:“这,这。怎是石头?曾阿四,你小子算计老子。不应该他没这胆,这事咋了难道山上人干的更不可能。”他边说边关上石门走出石洞来到走廊上。
老者揭开黑布,铁栏里的人不见了,他大赫道:“见鬼了,见鬼了。是那个干的给老子出来。”
“变色龙,王柏志你还认的我不。”一冰冷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老者吓得一转身,脸已成铁青他指着苗老五道:“你怎到此,你,你···?”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变色龙,你假借苗王之名让徒弟在凤凰山当土匪,行抢劫之事,今你是恶贯满盈当诛!”唐研新在他后面发话道。
老者怒道:“就凭你们想取老子命还差点。苗老头,你吃毒成瘾但也不是我的对手。赶快滚还可保一命。”
金世遗怒道:“你这恶魔居然口出狂言,先接你下毒祖宗几招。”说罢一招峨嵋开山掌中的“五鬼开路”掌中夹着无色无味的噬心腐骨散,拍向老者。
这老者正是变色龙王柏志,原本是蛇王的弟子。只因奸诈那次万毒堂与蛇王谷大战他见机不妙就先躲进一茅厕脱身,后他来到长沙用毒控制了长沙知府,进而与守备套上近乎并用蛊毒使其听令于他,他自己也显示能力把府邸与守备大人成邻居这也传入江湖不然那老者也不会知道。
后他觉得不对就再在长沙城中购置了几处房产。这是他最隐秘的一处也是藏财宝的院子,哪知被唐研新三人闯进,他自是不能放三人生路。
王柏志见对方拍来的掌风凌厉,忙一摞身一闪,手一抖三把带毒的飞刀射向金世遗膻中,百汇,下阴三穴也是上下三处死穴太毒了。
她身一晃躲过这三刀。
金世遗哼的一声:“你这老鬼太毒了,今饶不得你。”
唐研新在旁道:“不要伤他性命,还的用他银子接济百姓。”
金世遗两掌一挥,一招“双凤惯耳”掌中的毒也拍出。
王柏志大笑道:“无毒不丈夫,你娃还嫩了。”奸笑中,运劲在掌,右手伸进怀中一条莽山洛铁头在手,他左手对着金世遗的掌迎去。
碰。
金世遗退了两步,王柏志却被震的飞出十丈外,落在院中压倒一片花草。
他飞出时右手一抖,那莽山洛铁头向一旁的唐研新射去。
啪,洛铁头一口咬住唐研新的手背。
唐研新笑道:“你这毒虫还有点烦敢咬我,本要你命但见你还有点毒就留着吧。”说着另一手一抓,洛铁头到手。他左手被留下两蛇咬过的齿印,这凶猛的洛铁头居然咬不进他的皮肤。
苗老五飞身到王柏志面前,一把抓起,他却只有一口气在身动不得。
金世遗跃身过去一看道:“医好就是一废物,不如丢出去喂野狗。”
王柏志艰难道:“你们是啥人功夫怎这高,还使毒于无色无味间真是世间绝世高手。”
唐研新也过来接道:“魔针就是在下,这位是怪手毒魔是也,下毒的本领高绝,你中他毒也是正常不过了。”
苗老五道:“你这变色龙今你再变也是变不脱了,当日我好心救你,你还偷我草药,护身丹药而去以致后我万毒堂大战蛇王谷,你借身而逃我追你几十年今总擒下你这奸贼。也了我一心愿。”
王柏志求饶道:“我身又痛又痒,还有钻心跗骨之疼,请给我解药我受不了了。”
金世遗道:“只要你打开你的金库我就饶你少受罪。”
“痛,痛,我心好痛,啊,骨头好痒,好痒。”叫喊着慌忙从怀中拿出药瓶见就吞药丸。
王柏志吞下后脸一阵红,一阵白突手,脸,头青筋凸起,他大叫道:“你这毒是啥毒?”一口黑血吐出。
金世遗哈哈哈道:“这天下只有魔针可解我毒,你还差的远。”
唐研新道:“你能解,这金丫头怪手毒魔道名头岂不是乱叫的了。”
苗老五道:“快开密室门,不然你生不如死。”
王柏志痛苦道:“老子死都不开咋了。”
唐研新笑道:“看来你是死都嘴壳子还硬,你不开我就开不了吗。”
他走到走廊一头按王柏志进密室一样在柱子上开动机关,那一头出现一石阶。王柏志大惊但他还是不信,以为他是碰巧开的石阶,那密室门只有自己才开的进去。
哪知唐研新象是看到他开一样一一把密室门打开,进的臧宝密室中。
三人带着王柏志进的密室,他大赫道:“你,你是人是鬼?”
金世遗道:“他是神,你不知方圆五里就是针落地他就知道吗,你毒杀弟子开密室他怎不清楚。”
王柏志哇的一口浓血冲口而出人倒地而亡,三人在密室中找到了王柏志配制的蛊毒还有十几本账本,账本记载了他收了多少钱财,还有威逼知府,守备的罪行。
密室中金银七十三箱,古董,字画三十箱,瓷器,玉石,佛像五箱,其财富当是一巨贾。
三人商议先取出蛊毒解药,打听一下这长沙知府与守备当官如何。
金世遗在通道密室中撒上了她特制迷香散以使人不敢取财宝。
三人来到长沙城中找了一家兴旺客栈住下,并打听当官的为人。
三人吃了饭就到一茶馆听书,这里各色人都有。
茶馆一说书先生正在讲薛刚反唐,三人品着茶听着评书很悠然。
一茶座戴眼镜老先生与两后生拨着花生,听的津津有味。
突隔他们两座远的一茶座上一四十多穿着华丽服饰戴一秀才帽的中年男子从竹椅站起来道:“江老师,你不能讲点别的嘛,你这薛刚反唐都讲了几次了,大伙也听腻了,换一个,换一个。”
台上的先生顿住口,他站起身拱手道:“郭老爷,这书也是先贤君子所著。我讲也是打发时光,惹大家笑话了,笑话了。”
“江老师,你这书嘛也要换着讲嘛,你老讲薛刚反唐都反几次了听着也没味啊!”很多茶客也喊话。
江老先生顿无法语言,这时一行五人进来,里面有凤凰山顶遇见的陈天华和二叔,另三人也是乡绅打扮一看都是有头面有身份的人。
三人中一五十多的乡绅抱拳道:“各位,各位。江老师也是老长沙了,大家也是他的常客就不要起哄了,给老朽一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