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道:“听刚进城的马队人讲是被观音娘娘一吼,两拨土匪就倒地打滚安逸的很。”
女老板道:“是中了观音娘娘的摄魂法,就像戏里面的阎罗勾魂。”
老板道:“这帮土匪魂都没了必死无疑,真是活该!”
老汉与小店老板在哪里吹起,两人付了钱向高石梯赶。
半个时辰后两人来到铁山下,赶路的见两都说前面天平了就匆匆走了。
两人上到昨晚打斗的半山,这里很凌乱地上有血迹,断的兵器,断箭。
再向高石梯走也很平静,快到山顶一路牌立在三叉路口上写,双古,铁山,回龙,井研右。白岩寺,长山,犍为,嘉定州左。
两人面前一条石梯向山上延伸,这山顶就是高石梯。
两人牵马上山,来到山顶出现一天坑,这天坑东西长南北窄,长有八九里,宽有五里,坑中树木遮天烟雾迷茫,坑中不知深浅只听的依稀有人说话声。
两人运功一听,这坑底是一村庄。
在两人站的北边一百把米远有一条盘山的山路伸向坑底,两人把马儿拴在路边一大树上向坑底走去。
路是盘着坑底走的,走了大半圈,坑中的说话声听的很清楚,村庄也依稀看到见。
原来在坑的西面中部是村庄,村不大有十几户人。有几间大瓦房中传来哭喊声。一会儿,两人来到村口,只见村口立着一牌子,天口村。
走进村中一老者在街上摇头晃脑的唱道:“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时候一到现时报!喝喝喝,酒是穿肠物,不喝生如死,来来喝酒!”
唱完做了一个喝酒的支势,人又一翩一倒指着两人道:“观音娘娘,如来佛,来了,牛魔王,牛大哥,快跑,我孙猴子保不到你了,快跑,快跑!”
两人见这街上就这疯老头,其他人家都关门闭户,那哭喊声是那一大户院子传出的。两人来到这大院门口,院门塞着一封,一看院子中站着几人,一人躺在一木板上一动不动象死了。
唐研新敲了敲门,里面的人都没动金世遗推门而入几人才转头来看。
唐研新忙道:“老乡你们好,这里就是高石梯吗?这村庄就你们吗?”
一年纪六十多的大妈走过来道:“小伙,你是我们村近三年第一个来的外村人。我们这里就是土匪窝了!”哇的一声这老大妈哭起。
一四十的中年汉子扶住她道:“四姨你不要哭了,这三哥行凶今遭凶来,被观音娘娘杀死也是他罪该如此,怪不的别人。”
金世遗道:“这家伙死了,他叫啥。是不是色无常?”
站一边的一老头道:“这是我们村老大也是高石梯大哥,我们这村就是被他与几个棒老二给搞坏的,他叫吴常,外号叫色无常是昨晚给观音娘娘杀死的,他自小父母早亡是我们几个叔伯,姨娘带大的。他行恶我们也常教育说他,说这生门,唐门必会找上门来。他还理直气壮的说没的事自己从不害人命只是喜欢小姑娘,大媳妇,哪知昨晚我们村的人与王家寨的人因路过山后的官道争地盘打架招来观音娘娘,这观音娘娘太厉害了,一吼一百多人都成憨包吓得魂不附体,个个现在都还是没回神,不信你们进屋看。”
老头指着房中,三个大汉傻乎乎坐在堂屋中看着屋顶出神。
金世遗指着色无常道:“他是被当场处死的吗?”
老头道:“不是,是今早被观音娘娘抓到村口,把我们喊拢一一说出他的罪行才一掌拍死的。”
唐研新道:“那观音娘娘长啥模样你老看清楚了。”
那哭的大妈忙道:“那可真是漂亮,可爱的很,有你一样高,红润瓜子脸蛋,长发挽着一发扎一身雪白绸衣一看就是画像中的观音下凡。阿弥陀佛,我这是亵渎观音了,罪过罪过!”
另几人也说观音长的漂亮,唐研新一听知道八九不离十一定是陈悦下山,他暗喜莲儿已下山自对这世间事物从新开括眼见。
他走到色无常尸体旁一摸手脉人是冰冷的内腹被内力震碎,他看色无常的脸面就是一猥琐狂恶之人。
他叹了一口气道:“这厮色胆,恶胆包天敢在川中行恶死是必然的。”
院中人看着他,那大妈问道:“公子何人,怎出此话?”
金世遗冷冷道:“天下恶人的克星,武林正义的匡扶者魔针!”
老头大赫:“你,····你就是唐门人,魔针真是你,吴常死的好,死的好不然我们全村都因他要遭难了。”
金世遗怒道:“你这,老头说的对。我们除恶行善,是有恶必除,你们是土匪窝也一定惩戒,研新哥要不要惩罚他们?”
几人吓得脸都成铁青。
唐研新道:“算了,这头目已死我想也没人敢再做恶否则身无葬身之地。”说完拉着金世遗的手消失在几人眼前,这几人看着两人腾空而去已是吓得瘫在地上。
两人上到山顶牵马下到三岔口向铁厂方向去,半天来到五羊山下,两人到陈家拜访。
陈乘青夫妇见唐研新来拜访,大喜忙叫佣人去请陈悦,陈悦一听忙戴着面纱出来相见。
唐研新见陈悦出来已是大喜,虽戴着面纱必紧出来相见。他把这些离别的事一一道出,陈乘青夫妇是大赞他行侠仗义道义举,还夸了金世遗。
金世遗见陈悦戴着面纱忍不住道:“悦姐你昨晚上不是不去荣州西边的铁山,一吼惩戒了王家寨,高石梯一帮土匪。人们都称你为观音娘娘?”
陈悦不回话只是注视着唐研新。
唐研新见金世遗问陈悦昨晚的事,也接道:“对了莲儿,这川中只有你内力才到八脉者天下怕只有我和小白师傅就是你了。你这观音娘娘名头还真恰当。”
陈悦道:“可我并没出门了,况我内力也没练到那镜界。”
唐研新与金世遗大赫道:“那昨晚不是你,是谁啊?那内力到八脉还以吼声震人伤人不伤命,是刚到好处。难道天下还有其他能人?”
“飞龙独游九重,一针度人生死间。研新你只修功夫而不修心境,故不识的本师!”
呀!
一只金色大鸟飞到陈家八卦院上,一影子飘身而下。
大家在客厅中听到声音忙外看,一两尺的佛面猕猴出现在大家眼前。
这正是小白,唐研新大喜跃身而出抱着小白道:“师傅,师傅!真是你哦,你老安好?”
小白道:“好着,好着呢。昨晚本要与你相见,但见你与这金朋友一道就没打搅,我还以为你移情别念,今见你上五羊山还误会你了。”
唐研新拉着小白手道:“师傅,我对莲儿之心天地具毁也不变,这小五子只是我义妹。我们只有兄妹之情,那有半丝儿女情。”
金世遗调皮道:“神猴前辈,就是我有意嘛,也要悦姐同意啊。”
陈悦吃醋道:“你们早夕相对,谁知生情不。”
唐研新忙道:“我早发誓今生非你不娶,管她别人咋想。我只爱你一人!”
陈悦低头抓着长辫拨弄着。
陈乘青忙支开话题道:“原来近期江湖中出现的观音娘娘是神猴所扮,真是武林人之福。多谢神猴出山主持武林正义!”说罢对着小白鞠躬。
唐研新也忙给师傅鞠躬,其他人也一样。
小白哈哈哈道:“武林正义,本是生门来主持,哪知因我这徒儿与陈老施主的爱女,因爱生恨。两门生乱唐门被许家伤害至深,研新为本门出手把生门许家,金家给毁了。也是天注定,更是人心生恶必遭报应这条规律是永不变的。老施主,你大楷也明白这人间情仇,爱恨,善恶,虚实之意了吧?”
陈乘青道:“前辈,说的是。经历这多晚辈明白很多道理,这人活着不要活在虚名之中否则极易犯糊涂,一犯糊涂就会生恶,生邪,干出很多天地不容的事。我常教导门人,不要贪念世间一切,一切都要适可而止,不要过于追求否则就是物极必反!”
“好,好一个物极必反。放眼天下,当今的朝廷就是逼的百姓必反,这百姓,本就是做小生意,种地的农民组成,他们连肚子都填不饱,你说造反不。那西洋鬼与小日本想占我华夏那是白日做梦,不要说他们有洋枪洋炮,就是有再厉害的凶器也是徒闹,杀他们如撵一只蚂蚁。”小白回道。
唐研新道:“恩师说的极是,那陈天放,黄兴,孙文等大哥就是为国,为民敢站出来造反的能人。徒儿很敬佩!”
小白拍着唐研新的肩道:“你说的对极了,只有敢出来为国,为民的人才真正称的上是大侠,大英雄。其实你不算一大侠,只算是一侠客更称不上是大英雄。英雄不在于他的功夫高低而是在于他,能不能为百姓做事。研新你灭生门,使莲儿误以这祸是由她起,其实错在于你,虽东子与他爷爷心生恶念从中作梗阻止你与莲儿婚事。但也不至所有的人都错了善,这金家人,莲花山上其他人没多大错吧。许家其他人也只是听令于许昌盛,你年纪太轻出手惩戒也不至要所有人为其付出家破人亡的代价吧?”
唐研新一听自己还真是错了,陈乘青与陈家人对小白的说道是惊的只望着它,这就是一智者对事情的看法。
陈悦见唐研新低头知他懊悔忙接道:“前辈对人间事物看的比我们这自称高人的人都看的明白彻底,实乃我辈学习的榜样!”
小白笑道:“人非圣贤恕能无过,莲儿,你因研新的错而不与他相见,是乃固执。而你把自己关在家中更是迂腐,你只有大胆地去面对人间事物才能认识看清人间冷暖,才有包容,宽厚,仁义之心。”
陈乘青忙道:“前辈说的极是,莲儿,你看前辈说的道理多简单,你自己走不出自己的心境怎会有快乐。”
小白走到陈悦面前,伸手拉着她的手走到低头沉思的唐研新面前,把陈悦的手放在唐研新手掌中,一运力陈悦面纱飞走。
唐研新握着陈悦的手人顿惊醒抬头看着含情脉脉的陈悦,他大喜道:“莲儿,莲儿你终于可见我了!”
小白道:“研新,莲儿我交给你了。但你犯的错还需自己惩戒以激励自己的意志,那莲儿安排的磨寒铁成针,你还需去磨。只有你把寒铁磨成针方可与莲儿成亲。”
金世遗冲口道:“那要好久才可磨成针哦,一百年,两百年?那不是黄花菜都枯了,这根本是办不到的。”
小白道:“我叫他磨针并不是不要他用内力,但这内力还的有个度,天下任何事物都要有一度,就是要有规矩才能成方圆。研新你的内力已超越我等,今我用权家的神针技法封你奇经八脉的六脉,这样你磨针也不遥遥无期,而你也不可能使用神功一下磨成,这很公平大伙觉得要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