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悦道:“这虽给你们头上套了紧箍咒,但只要你们不做坏事,加上老孙头学的我妹子的点穴推拿功夫毒也解的。以后一切必需听我妹子的不然她的怪手毒魔的称号不是白叫了。”
金世遗道:“你们改行走正道,也是自己给自己造福。这地下的金元宝我们带走二十锭剩下的给死难兄弟家里人安葬费后就做你们改行的资本,钱由你们共同管理,安长老要负责监管,利用好这笔钱一年后我会来开封检查当然是暗地的。以后我们相聚的暗号也改改,就叫四海同一胞,移山须努力。只有把我们头上的封建王朝移开大伙才活的有滋味是不?”
几人忙说要的,安庆生忙带大家谢两人并把穿山门的分布点画图给金世遗,还有联络人的住址,暗号,门主特用的标记等。
老孙头让两人去他家休息,陈悦拉着金世遗与大家一道来到老孙头的村子,这里叫王礼村离开封城十里。
两人在孙家休息了一天,原来的门人都来请安这村大部人都是穿山门的人,陈悦两人把光复门意思讲给大家,加上安庆生,老孙头的游说,百姓都说这下好了大家有目标,有希望了。
第二天两人回城中准备与那魔教之人比毒,安庆生,老孙头,老李头,还有一些原来的穿山门人也一道去助威更是看两人的本事。
三天后中午,陈悦金世遗,安庆生一行十人来到城南的关帝庙中,这庙已破败不已,不见有人。
大家就在大殿中等,午时后外边走来三人,一人正是那天被金世遗揭穿的小子。
三人进来一人年纪在六十五六,戴着一皮帽,一身黑棉袄,脚蹬一双皮靴。一脸蜡黄,尖鼻,一寸口,下腮一撮山羊胡左脸面上一颗豌豆粒大的黑痣,背上背一布搭,手中杵着一盘着一毒蛇的铁拐杖。
另一人四十多,脸白的很,象要透过光似的。头却一根头发没的贼寇亮亮的,一鼻子外翻很大,双眼深陷一看人就打颤,一嘴老大象要一口吞下整个天地。一袭白衣棉袍,脚穿棉鞋,腰杆不足一尺,廋的象麻杆。胸口吊着一布包,双手提着一对分水刺。
那六十多的老者拱手道:“蓬莱阁,仙尊坐下铁拐张,张大嘴这相有礼了!这位是海龙王,樊大童。这小娃是我与樊兄弟的弟子,阿布。这小子很不听我们的话常跑出来惹祸,那天是这小子不对。我代他给几位陪礼了!”说完做了一捐。
那大嘴的人却不悦道:“我这不成器的徒弟虽不对,但这世道那有对的。你们中土人把我们蓬莱阁称为魔教,何为正教?就如那日本鬼子占领琉球,占领朝鲜,现在又占领我山东青岛,还在东北与沙俄人打仗争那里的白山黑土那算啥?”
陈悦一等愣住,这象是魔教人说的话吗?
那老者道:“樊兄弟,莫给他们这帮愚民讲这些,他们想说我们是啥就是啥。礼我们陪了,但这毒还的比,不然我们就怕他们了。”
那少年与姓樊的道:“对,对还的比比谁的毒厉害。”
那叫张大嘴的老者接道:“不知那天是那位高人给我徒弟下的四种毒,酥骨散,七绝丹,迷心散,笑破肚。”
金世遗哈哈道:“小爷正是。看来阁下对毒还有点研究,只是你们蓬莱阁没听说过,而你们的名号更不为人知,我们只知道魔教就是魔教。”
安庆生道:“就是我们光复门金门主不知你们的名号,我们更不知三位的身份,也不想知道,要比谁怕谁啊!”
那叫樊大童的人大怒道:“无知小儿,看毒。”手一扬一团黑色带着骷髅头的黑风扑向安庆生。
金世遗冷笑道:“你使毒的祖宗都没动手,你耍长了。”手一拂,一带。
安庆生被扶开,其他人也被他带到五丈外。
樊大童,张大嘴,那少年阿布三人大赫好高深的内力。
张大嘴忙抱拳道:“阁下称号还请相告?”
金世遗冷笑道:“怪手毒魔,金世遗。”
三人惊呼道:“魔针义妹,生门怪手毒魔!”
陈悦接道:“对啊,还有魔针在此。”
三人吓的退了几步才停下。
张大嘴道:“这毒不比也罢,蓬莱阁的克星谁干的过。”
陈悦接道:“蓬莱阁,怕就是说传闻的海外仙岛蓬莱岛吧。而把你们与西域,不波斯魔教一道称却有点牵强。但你们行踪,做事不与中土人相付故不得世人看好也是你们自取的。既然说了要比还是一定要比过输赢,如何?”
樊大童道:“既然魔针发话,那还得比。咋比?”
金世遗道:“听闻海外仙岛蓬莱岛有一位仙尊没人知道他的底细他曾在太阳升起的烈火岛建立了世外仙境蓬莱阁,阁下有药,经,文,三门。不知两位是哪一门?”
安庆生大赫道:“距中土东海万里外的烈火岛就是蓬莱阁?”
张大嘴道:“正是,我们蓬莱阁一直立于东海大洋上已三千多载了,我们是药门下的两药童而已。”
金世遗道:“好,好。我这眼是被天下七种最毒的毒毒瞎的。虽我看不见两位前辈,相必两位的岁数应当都是百岁以上。”
张大嘴与樊大童大赫道:“阁下还真是怪手毒魔,眼瞎也逃不过你的毒眼。”
金世遗道:“既然要比就比下毒解毒。你们先下我自解。我解后我下你们解。但我们不以人来下毒就找几只羊,鸡,兔来试可行?”
张大嘴大笑道:“看来江湖传闻的毒魔还真是侠客,好,好就按你说的比。”
陈悦忙叫安庆生准备羊,鸡,兔子。
一盏茶的功夫门人带着几箩筐来,羊,鸡,兔子共十三只。
樊大童手一伸抓了一只羊丢在地上,那羊就爬着头一摆倒地口吐白泡。
金世遗冷笑道:“好一东瀛的,千虫毒。樊前辈你看羊好了!”
她话完,那羊果站起咪咪的叫。
樊大童,张大嘴,阿布三人大惊这太牛了,太绝了。
陈悦道:“该你们解毒了。”
三人一愣咋就解毒呢,没见她下啊。
三人没动金世遗就淡淡道:“这羊中了我的毒了,一会它就会笑哭。”
在场的人都不信,这金世遗说的好玄乎,别人刚下毒还吼一声,也看见有黑烟张着骷髅扑去的,她的毒却不见影形。
“咪咪···咪咪!”羊一头撞向那魔教三人,并发出似哭似笑的难受声。
三人一闪,那羊前蹄立起,又踢来。
张大嘴边闪,边喊道:“羊疯了,疯了。成狼了!”
众人一看那羊却是成狼了,一阵追赶三人踢,撞,咬。吓的三人狼狈不堪。
陈悦哈哈哈道:“张前辈,这羊中的是我妹子的疯狗散,小心你们中了就麻烦了!”
“汪汪,····汪汪汪!”
阿布被羊刚咬了一下左腿,就中毒狂叫并追着两师傅咬。
樊大童与张大嘴在陈悦的提醒下忙使出轻身功夫,见阿布中毒发疯两人手同点向阿布的要穴。
啪啪。
阿布中指倒下,那羊冲来,樊大童一怒吼一掌劈向羊。
砰,羊被他掌力震开倒地而死。
两人才松一口气。
金世遗大笑道:“你们这就算解毒了,真不愧是魔教人?”
两人扶着阿布难堪道:“这局算你赢再比。”
说完张大嘴隔空手一抓,一只鸡公在手。他对着鸡公一口痰吐出道:“雄鸡变母鸡,你解的到吗?”
一掌把鸡公拍向金世遗。
陈悦与安庆生等一看这张大嘴好怪的下毒手法用自己的口水当毒。
金世遗哈哈哈笑道:“蛇岛变色花毒,果名不虚传。好毒,好毒,这还有点味道了!”她把鸡公抱在怀中,摸了摸鸡公头道:“你老要它变性,我却要它不变,你看。”
她手一松鸡公咕咕的照样在地上走,还四下看有吃的没。
樊大童惊道:“老张,那鸡公果没事,一点不像中毒啊。”
张大嘴冷笑道:“还早毒还没发作。不信看。”
鸡公在地上走了几圈,半个时辰后那鸡公还原样,只是他徒弟阿布就不妙了。
阿布口吐白泡,两眼外翻,头手脚不停的撞,抓,蹬。
陈悦冷笑道:“两位前辈还不给你们爱徒解毒,怕他要到极乐了。”
两人忙一看旁的阿布,摸出一堆药瓶,取了几种药丸给阿布喂下。但还是不见效,两人对看一眼,拿出的五瓶一股老的全给喂下,就怔怔的看着,却不管鸡公了。
阿布吃下药后,一会身冒起一阵绿烟,一会一阵黑烟,张大嘴,樊大童看着脸露微笑,这疯狗散毒解了。
突阿布一下站起抱着张大嘴左手臂就是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张大嘴右手一转啪的拍在阿布的脸上,阿布却不让反双手一抓,几道指印留在手上。
樊大童忙伸手一提阿布的后领,一扯。
噗。
阿布后衣破开,人离开张大嘴。
阿布转头一看樊大童双眼发着绿光,手象两狗爪,抓向樊大童的脸面。
樊大童一看赫住,阿布的双眼绿光与他眼对上,他不动了。
张大嘴大吼道:“老樊咋了打这小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