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玉液酒?”
嫪兵一极度茫然。
酒的种类千千万万,他怎么可能记得每一种的价格。
你都没说是浓香型还是酱香型,是十年佳酿,还是二十年陈酿,我倒哪里去猜!
“所以多少钱一杯!”
嫪兵一问道。
他双脚踏在地面,身躯微弓,一面拖延时间,一面吸取血肉精华修复心脏上的创口,同时也是真的好奇。
“一百八一杯!”方修道。
“啥酒一百八一杯啊!”
嫪兵一瞪大双眼。
他考证过方修所处的年代,一百八也不是一个小数了。
“听我给你吹啊!”
方修笑道:“一杯你开瓢!”
他话音未落,背后剑匣中,星宿剑群忽然飞射而出,射向背后的屋墙。
剑光璀璨中,一头头匍匐前行、准备偷袭的血傀,就被长剑斩碎,血雾弥漫。
方修黑隐一指,直劈嫪兵一长满银发的头颅。
“方修你果然是一如既往的阴险!”
嫪兵一气的大叫,他双脚一点,身躯向后飞撤。
在方修出剑瞬间爆发出,他发现无论是自己的修为境界还是肉身力量,都远远不及方修。
你既然都这么强了,直接出招就好了,用得着偷袭吗!
是看不起你自己,还是太看得起我自己了!
嫪兵一背后,一蓬蓬血雾自肩胛骨喷出,瞬间凝聚成一对血翼,云空中,血傀更如下饺子一般噼里啪啦的坠落,扑向方修。
“星宿剑,布阵!”
方修一声轻喝,二十八柄星宿剑倒飞而回,绕着他上下翻飞,将扑来的血傀一头头击杀。
方修与黑隐剑快成一道黑线,直斩嫪兵一头颅。
嫪兵一双翼猛振,却并不能缩减他与方修之间的距离,看着黑隐剑越来越近,他甚至感到自己额前的肌肤,正在黑隐剑的剑气下,被一丝丝割裂。
血色双翼向前合拢,试图抵挡黑隐剑气,却直接被追赶上来的方修一剑劈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