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佣人见势不妙,赶忙上前扶住傅辞礼,并帮他轻轻拍打后背和胸口,并关切道:“傅老,您冷静点,医生说过您现在不宜情绪过激。”
抬手推开了佣人的手,傅辞礼继续怒视着傅晏舟,眼中满是失望与痛心。
“为了一个男人,做出这种事情来,你对得住你的父母吗?对得住我们傅家的列祖列宗吗?”
“你心里到底有多大的怨恨,你父亲都已经死了 ,你还要砸了他的墓碑,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傅辞礼痛心疾首的看着傅晏舟,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本来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够让他心痛的了,如今看到自己儿子的墓碑被自己的亲孙子砸了个稀碎,这个打击让傅辞礼一时半会根本无法接受。
傅晏舟攥紧拳头,缓缓睁开双眼,眼神冷冽如冰,他冷笑一声,声音低沉而沙哑:“你们都觉得是我狼心狗肺对不起他,可你们有想过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深吸口气,傅晏舟接着道:“如果当年不是我命大,我可能早就死在他手上了,他为了逼我们分开,连我这个亲生儿子的命都不顾,为了他所谓的面子,他甚至想要亲手弄死我来保全他的面子,如今我只是砸了他的墓碑,并没有觉得自己有错。”
抬眸直视着父亲的牌位,傅晏舟眼里满是愤怒和委屈。
“他是你父亲,怎么可能会真的要你命,他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你,让你回归正道,不要走歪门邪道而已,你怎么能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有人大声斥责道。
傅晏舟的脸色越发阴沉,他的手紧紧握着,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
他冷笑一声,声音充满了嘲讽与不屑:“正道,什么是正道?”
“我一没有杀人放火,危害公共安全;二没有偷盗抢劫,损坏他人财产;三没有欺男霸女毁坏他人名誉;四没有男盗女娼,我行得正,坐得端,我怎么就没走正道了?”
“我只不过是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我有什么错,我怎么就歪门邪道了?”
傅晏舟的一通话,说的傅辞礼一时语塞,当年关于傅晏舟和陆云舒的事,他虽然没有参与其中,但多少也是知道的。
只是他没想到,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还会再被提起。
“如果不是他,我不会跟云舒分开这么久,更可恶的是他还颠倒黑白,栽赃陷害,致使我一直痛恨伤害了云舒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