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不甘心,公孙大人却半天不吭声,说不定早就偏向了书院,他得提醒大人明断。
公孙清明一拍惊堂木道:“挨打的随从都是你自己养的下人,下人的话怎么可以作为证供?要不你再找个路过的人证给我看看?!”
李修元忍不住暗自笑了,心道公孙大人看不成也讨厌眼前这个胖子不成?
“自然是张良动的手,而且他打人的时候,便放出话来,让我的当事人卢元来告状!”
李明冷冷地盯着张良:“男子汉大丈夫,你敢做不敢当?”
张良一脸平静,跟公孙清明回道:“大人,学生那日只是去给夫子买酒,不料在酒肆门外被这两人偷袭......”
当着众人的面,张良将当日发生的一切说了一遍。
李明一愣,他没想到张良竟然扯到了自卫,于是跟公孙清明说道:“大人,张良既然是自卫,我认为应该请上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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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话,他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李修元和小黑两人。
公孙清明一拍惊堂木,跟李明问道:“证人何在,跟本案可有关系?”
李明回道:“证人是酒肆的掌柜,他当时就坐在店里,自然看见了街上发生的一切。”
公孙清明一惊,心道难不成真让你抓住了书院的把柄不成?
看着张良,心想你打人也得选僻静的地方吧?这种争勇斗狠的场面,岂能让他人目睹?
公孙清明皇城衙门混了这么多年,别的本事没有,全凭一张和稀泥的嘴。
只要不是生死大仇,他都会劝双方和解,遇到一两个不愿和解的主,他也是屁股一拍往上递去!
在他上面还有更大的官员,让大人们去决断,死活都跟我无关。
对于今日这个破事,他才不会做出决断,心想就让自己私下的去争吵好了。
实在不行,再使出一个拖字诀,看你们能不能拖得过老爷我。
既然是和稀泥,那自然也得有个模样,最起码不要得罪书院的夫子。
李明指着堂下的李修元说道:“请大人传证人出面,眼前的掌柜便是哪日唯一目睹的证人,他能证明张良动手打人!”
张良冷冷看了李明一眼,讥笑道:“话说,在公堂之上可不能乱说话哦?你说李掌柜是唯一的证人?”
李明回头看了卢元一眼,然后跟公孙清明回道:“在下能确定!”
卢元忍不住骂道:“张良你一再巧辞狡辩!我看是大人对你太仁慈了!是不是要先打上三十板子?”
张良顿时火了,冷冷说道:“你一个神棍,身无官职却敢在堂上指使公孙大人,你这是目无秦律,不敬大人!”
公孙清明只想早些了事,哪能让二人一直这样下去?
当下一拍惊堂木,问道:“酒肆的掌柜何在?”
李修元上前一步拱手道:“草民李修元在此,见过大人!”
公孙清明冷冷地问道:“卢元说你那日坐在店里,说你目睹了整个事件的经过,是张良先动手打人,还是卢元的手下先动手?”
李修元想着那日的经过,低眉垂首回道:“禀告大人,那日我打盹睡着了,既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什么打人事件!”
轰的一声,围在衙门外的一帮闲人顿时笑了起来,你、人家在店外打得要生要死,你竟然睡着了。
这得有多大的心啊?
卢元看着李修元一张嘴张得半天合不拢,一直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当时一门心思都在张良身上。
哪里会去注意酒肆里的掌柜是清醒着,还是趴在柜台上真的睡着了?!
张良看着李修元苦笑不已,心道你这是见死不救,还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
站在李修元身后的小黑也跟着说道:“小黑那天在屋里睡着了,估计哥哥跟我一样,趴在柜台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