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杯灵酒落肚，秦广王看到了李修元额头上的一丝难意。

白云悠悠，挡不住他的一双神眼，望着那趺坐山林，皱着眉头的女人秦广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只是一眼，他看到了山间的两座坟茔，两块石碑上的人名。

当下轻轻地皱起了眉头，看着李修元回道：“那女人并不是你要找的女人的亲人......”

“我知道。”

李修元叹了一口气，望着眼前的忘川河回道：“我跟他讲天地间的道理，她却不想听我的道理，要我证明那女人的去处，才跟我讲道理。”

“噗嗤！”一声，孟婆忍不住笑了出来。

看着李修元咯咯笑道：“这话要是换成小灵儿，她就算挠破了头，也听不明白。”

秦广王随着李修元的目光，静静地注视着桥下的河水，沉默了很久之际，才摇摇头。

抱着桌上的酒瓮，又倒了一碗灵酒，一口喝了半碗。

拍了拍李修元的肩膀，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那女子已入轮回，既不是你的亲人，我便不能破坏规矩......”

李修元一愣，拍着面前的桌子吼了一声：“那你也得帮帮我，她现在跟我耍起无赖了。”

孟婆没有理会眼前的两人，而是将目光望向了远方。

秦广王哈哈笑道：“那女子轮回后的去处我不能告诉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一个能吓你一跳，能吓那女一跳的故事，你要不要听？”

“赶紧说啊，我这好不容易来一回，赶时间呢？”

李修元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嘴里喃喃自语道：“大哥总不成让我在那半山，枯坐一夜吧？万一半夜里下起雨来？”

“那你也是你活该这一回。”

秦广王淡淡一笑，又喝了一口气，伸手间轻轻地拍了一下桌子，就像殿上的阎王于刹那之间拍了一下惊堂木。

就在李修元和孟婆惊异的神情之中，说了一件关于赫连明月的秘密。

......

云起寺的山下，吃过晚饭一禁军已经回到各自的营帐里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