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所有人也都好奇,张铁他们是如何携带如此多的物资,又是将其放在何处。

吴琼斯走到队伍前面,徐老身边,“老徐,在哪淘到这么个学生,行啊,让我看的都有些羡慕。”

徐老哈哈一笑,“他对考古研究感兴趣,我就带着他参与一些项目,其实对我的助力更大。”

一旁的京华大学教授忍不住开口,“跟你学生说一声,还是要警惕着些,现在手机已经没有信号,再往里走,怕是该经过磁场混乱的地带,前路难行啊。”

徐老不以为意,看看前方悠然探路的张铁几人,信心更足。

队伍后方一名负责收尾的战士,一瘸一拐的小跑到张铁几人近前,“领导,我被虫子咬了,好像有毒。”

这一路已经不止一人被林子里的虫子咬伤,有些虫子毒素强些的,片刻就会让人失去知觉。

好在队伍中有万邪辟易的蒙喀和手到病除的白小草。通常的做法是,白小草先给检查伤处,要么随手摘几片叶子,放嘴里嚼嚼,将黏糊糊的一团东西往伤口上一敷。要么开刀放血,再由白小草用小银针扎几下穴位,总能立竿见影,疗效显着。

说也奇怪,蒙喀附近的十来个人,从未遇到过被虫豸叮咬的状况,这让所有人感觉不可思议的同时,也让医学院的师生三人看的眼红不已。

众人行进到了天色渐黑,林中已经找不到了适宜起营地的宽阔地。大家只有以蒙喀为中心,将各自的小帐篷分散的扎在附近。

吃喝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日天刚亮,张铁就被部队的曲班长叫醒。只见他一脸急色的说,“张科长,不好了,有两名战士失踪了?”

张铁听的一惊,“我不是说过,晚上回缩警戒,都留在中心这个小圈子中么?”

曲班长也不知道那两名失踪的战士去了哪里,半夜换岗的时候就没见人,只以为是出去解手,直到此刻仍不见人,他才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金宝,叫你的鼠过来问问。”张铁踹醒了睡的正香的胖少年。

金宝听了张铁讲述的情况,也不耽搁,不一会,几只体型硕大的耗子钻进了营帐。

“它们说昨晚没见到有人离去,应该还在附近,方圆二十米外都有我的鼠守着。”灰金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