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林凡四人的第一句话便是:“你们今天白来了,洒蓝釉钵你们带不走,我还在模拟修复中,东西修复不好,我是不会寄出去的。”
柳文光闻言,立马鞠躬致歉道:“沈大师别误会,不是我要这件带走洒蓝釉钵,而是这人要带走,他说自己能修复好,我爷爷又催得紧,没办法我才带着他们过来的。”
这货很会装好人,把一切责任全部推到林凡和柳传雄身上。
被称为沈大师的中年男人,一双蛤蟆眼瞪向林凡,质问道:“小子,你说自己可以修复好那件洒蓝釉钵?”
林凡直视着所谓的沈大师,淡淡道:“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呵呵,当然有问题了,那件文物可是大明宣德年间的洒蓝釉钵,你知道洒蓝釉工艺在我国历史上代表怎样的工匠精神吗?”
“你又可知道,这件洒蓝釉钵修复好了,在市面上价值多少钱吗?你随口一句话,就想带走这件洒蓝釉钵,试问我怎么可能答应你?”
“即便我答应了,你问问袁副会长答应吗?就算袁副会长同意了,还有秦会长呢,他肯定不会答应让你一个毛头小子随便带走。”
沈大师仗着自己是协会里的王牌修复师,又和袁弘有点私交关系,说起话来咄咄逼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林凡欠他几百万似的。
旁边的柳若妍看不下去了,当即开口道:“这位沈大师,我想你是真的误会了,也有点太自以为是了,你几句可知道咄咄逼人,那我倒想问问你了,你可知道这件洒蓝釉钵,最初是谁先发现的?”
“小丫头,是谁?难不成是你先发现的?”
沈大师戏谑般看着柳若妍。
“不是我先发现的,正是我师弟先发现的,我师弟发现的东西,然后送给我爷爷过寿的,今天他要带走修复,于情于理吧,你有什么好阻拦的?”
“说到底,这件洒蓝釉钵并不是你家的东西,你无权干涉我们怎么做。”
柳若妍向来不会惯着这些装逼犯,该怼就怼,没什么好留情的。
柳文光却被吓出一身冷汗,急忙把柳若妍拉到远处,呵斥道:“柳若妍,你不要命了?你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吗?沈大师是袁副会长身边的红人,你把沈大师得罪了,就等于得罪了袁副会长!”
“而得罪袁副会长的下场,就是得罪了整个珠宝文物协会,到时候咱家生产出来的那些珠宝翡翠,永远别想得到签发证书,你是想害死我们柳家吗?”
柳雅馨闻言,跟着叫嚣道:“就是啊,柳若妍你自己找死,别拉着我们一起做垫背,喜欢找刺激,和你那个废物师弟一起好了,千万别带上我们,我们还指望家里的每年分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