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玄阳洞天十八人,即将越过熔岩湖,进入岛屿区域的时候,一道红色的光罩,将他们笼罩在内。
防御结界被激活,所有人都向后退去,一些脾气暴躁的人正要动手,却听到下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嗖
一团硕大的火焰从熔岩湖中升起,一条庞大的人影轻盈的从里面钻了出来。
但这团火焰去势不减,直接打在了那位结丹大圆满的修士身上,瞬间将他轰飞了出去。
众人连忙施展术法,想要将他扶起来。
昂
一声咆哮,声浪滚滚而出。
就在这时,一颗巨大的脑袋突然从熔岩湖中冒了出来,露出了锋利的牙齿。
前往玄阳洞天,这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一众玄阳宗的弟子,皆是感觉到一股寒意,一名见多识广的长老,似乎想到了一件事,骇然道:“大家快布阵,千万别掉队,那是岩甲龙兽!”
一群人连忙照做,一边倾听,一边为岩甲龙兽的强大而惊叹。
在远古时期,它就是最顶级的掠食者,威名赫赫,如今落入这样的环境中,更是让它变得更加强大。
不过岩甲龙兽在吞噬了一人后,就消失不见,所以他们也是无可奈何,所以也就不得不时刻提防着。
“一队人去破坏大阵,一队人注意岩甲龙兽的动向,一旦那头石甲龙兽出来,你们就给我全力出手,一定要把他吓跑!”
众人商议完毕,便按照计划行事。
但那只看似最具威胁的岩甲龙兽,却极为狡诈,它时而出现,时而消失,一直分散着众人的心神,令得众人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去破解阵法。
小七一边争取着,一边抬头看向了虚空中的结界,结界摇摇欲坠,而这个人,却远在千里开外,他却得到了这个信息。
“坚持住,牧天马上就到了。”
此时,他和其他人都已经走到了阵法的关键位置,不断地将自己的力量注入到阵法之中,全力支撑着阵法。
牧天的确是回来了,而且距离万焰山脉只有百余公里,然而,他的计划并不顺利,他被人拦住了。
“你叫牧天?”
一个身穿白袍,面容俊朗的年轻人,手中拿着一把玉扇,看起来风度翩翩,但是此刻,他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拦住了牧天。
牧天脸色一变,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然而,那人却是纹丝不动,挡住了他的去路。
“我再说一次,你是谁?
那俊美的白袍少年,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气势,朝着道基二重的慕天碾压而去,冷声道:“在下罗玉聪,大罗天宗的内门长老,你现在就给我说说殷师姐在哪里。”
砰
他的话刚刚说完,便看到那牧天二话不说,手中的火焰星龙之刃朝着罗玉聪劈了过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无耻小人”忽然一声爆喝传来。
罗玉聪愤怒地嘶吼着,然而,这一吼,却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嗤!
他的背后,是一片云海。
同时,他手中的星辰龙剑,也在这一刻,彻底释放了出来。
罗玉聪运转全身的力量,将自己的力量转化为防御,他的嘴角带着一丝骄傲。
一点用也没有
就在他面色一变的时候,他的破法之术,让云海与流炎星辰龙之剑交织在一起,在他的腹部与腹部交汇。
轰
牧天一大手一挥,顿时一团火焰将那些蕴含着浓郁能量的肉块包裹了起来。
而那云海,则是化作一道剑芒,载着牧天,朝着万焰山脉的方向疾驰而去。
即便相隔数千里,以一名道基强者的恐怖速度,也能轻松破开。
仅仅是一瞬间,牧天便感觉全身燥热,重新返回地下,然后便看到了令他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的景象。
一十五个玄阳洞天的人,将他们的兄弟们,全部都带走了,这让牧天感到无比的悲哀,因为他知道,他们死了四个。
但是,他没有时间去悲伤,因为他很清楚这一点。
牧天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真正的主角,来了!
“快投降,否则你的战友……”
就在这时,一声怒吼从下方传来,正是一头强大的岩甲龙兽,一口将三人吞入腹中。
这让所有人都是心中一凛。
但就在这时,牧天的动作却是天衣无缝,他施展出了自己的瞬移术,将其中一人斩杀。
砰
没有什么好说的,牧天根本就没有妥协的余地,他直接召唤出了一片熔岩之海。
整个地底世界,都在咆哮,一道道熔岩冲天而起,红色的火云,以极快的速度聚集在一起,整个天空都在变色。
他的目光落在了玄阳洞天的人身上。
“别想用这种方式来要挟我,有人质也好,没有人质也罢,无非就是一个更快的死法,一个更痛苦的死法。”
话音刚落,他便看到,另一人死在了他的手中。
但就在这时,牧天和岩甲龙兽联手,将两人斩杀。
“赤炎,还愣着干什么?”
牧天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冷漠过。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但是他眼中的求生欲望,却在这一刻变得暗淡下来,牧天甚至有一种自己亲手掐灭了对方生命的感觉。
这让他很是心疼。
“动手吧。”叶伏天开口说道。
赤炎神剑知道,这是唯一的选择,如果再不动手,牧天就不会放过他了。
玄阳洞天的一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恐怖的火焰给笼罩住了。
剑光纵横,任何法力护身,任何宝物,都挡不住这一剑。
这是一尊地仙级的存在,达到道基之后,牧天可以催动七成的力量。
更何况,在这里,就算是十位道基境的长老,也没有任何用处。
然而,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牧天没有丝毫的迟疑,直接将手中的莲花莲花给祭了出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玄阳洞天的神魂大殿中,十五道灵魂之火接连熄灭,洪宗主的意识,也是在这一刻,彻底的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