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梦凡回到房间之后，就开始追问红莲，为什么让他将头号蒙面人的尸体带回来。

“无知真可怕，虽然这货实力不咋样，但是变身的巫神却是大有来头！”红莲解释道，“变身和变神，难道你从来没想过，你们人类为什么会这么叫吗？”

“变身，变神？”

赵梦凡思索了一会，然后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激动：“你是说，变神才是人类追求的东西，而变身只是不合格的产物？”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小子，记住了，凡事变身之后成神的规则形态都有极高的研究价值。”

赵梦凡能够想到这种程度，红莲还是很欣慰的：“以这巫神为例，就是植物系妖兽吸收了神族血液之后诞生的种族。这一族并不强大，但是却没人敢小觑，因为他们掌握咒术的力量。”

“咒术？属性中那个唯一未知的力量？”赵梦凡记得很清楚，咒术是宇宙中唯一未知的属性。

“没错，你们都以为，可以在变身状态之下使用灵力，就是规则的最终形态，其实这并不正确！”

红莲说出了一个让赵梦凡都难以想象的真相：“即便能在变身状态下使用灵力，那也并不是变身的完全体。以玄冰女神为例，即便你能在变身状态下使用灵术，那也并不是完全体？”

“那怎样才是完全体？”赵梦凡赶紧追问。玄冰女是他现在掌握的一个终极大招，如果还能够继续开发，那么他的战力就会持续提升。

红莲没有直接说明，而是慢慢地引导赵梦凡思考：“按照仙灵大陆的逻辑，规则的控之境，便可以称为法则境高手，法则境的终极体现就是规则变身。”

“没错，如果对规则的掌握达到了驭之境，便可以达到规则变身的完全体形态。”赵梦凡对这部分的修炼知识还是很清楚的。

红莲严肃了起来：“现在就要说到重点了，仙灵大陆所谓的驭之境，其实犯了方向性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