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妖族的这些人都不懂炼丹，他表现得越辛苦，对方给的回报也就越大。

临走的时候，妖族给了他不少东西，他也没有细看，全部打包带走。

“银尊大人，为何我们不用手段将其彻底留下？”幽狰看着赵梦凡的背影，有些不太明白。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银龙解释道，“他是真心和我们妖族合作的，甚至可以说是帮了我们大忙。再加上他在人类中的知名度。除非我们不漏一点风声，不然以后想和人类合作就很难了。”

“再者，这家伙的背景至今都是谜。有人说他来自天外天，但是天外天我也是去过的，并没有他说的那名老头子李长仙的存在。”

幽狰一脸的惊讶：“那他的身份岂不是编造的？”

“诡异之处也在这里！”银龙也是皱起了眉头，“天外天没有李长仙，但是仙君策上的的确确有他的名字。而且，根据多方打听，也确定了李长仙和夏侯紫薇之间是有着不一般的情分。但是，李长仙并不擅长炼丹，这点也有很大的出入。”

“他说的有真有假，骗过一般人的确很容易。”幽狰还想否定赵梦凡的身份，突然看到沉默的银龙，顿时发现了最关键的地方，“尊者的意思是，那些真的东西，他是如何知道的？”

“没错！你终于说到了关键的地方。”银龙欣慰地笑了，“那些信息，就连仙王岛上的很多仙主都不知道，他区区一个灵鸿境是如何知道的？”

“还有，就算李林凡的来历和身份都是假的，但是他的法则变身是天玄女神这件事，可是百分之百是真的啊。如果不是来自天外天的话，很有可能来自域外。”

“域外？”幽狰想起了什么，“尊主是说，他和我们的先祖很可能来自于同一个地方。”

“没错！”银龙点点头，“不管是法则变身，还是他的炼丹术，都不太像是仙鸿大陆的传承。而且，他炼丹的时候看似不轻松，实则是他故意为之。”

“他…”幽狰又疑惑了。

“不明白吧？”银龙笑着说，“原本一天就能做完的事，他非用两天来做，不仅让我们觉得他炼丹辛苦，也让我们不得不对他示好。这正是他的聪明之处，让我们吃不透他的能力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

“幽狰明白了！”幽狰这才恍然大悟，“他在我们面前始终有所保留，自然给了我们更多的期待。和他闹翻，我们的损失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