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绪像一团交织的毛线,越打越乱最后直接将孩子从水里捞了出来。
那身烂的不能再烂的衣服是不能穿了,家里没有小孩子的衣裳,他拿了一件自己没穿过的衣服给孩子裹上。
“老实待着,哪里也不许去。”
他打开电视给孩子放了动画片看,转身拿着手机下楼打电话。
是那个在医疗科研室工作的朋友姜让。
电话连打了两次才接通,他的医疗科研小队已经转移了位置,被秘密保护起来。
最近几个月他们被这个病毒搞的焦头烂额,目前没找到任何攻克的头绪。
姜让忙的脚不沾地,刚刚回到单位安排的房间,洗漱好才从浴室出来,便接到他打来的电话。
“怎么了?”
他知道祁斯越已经提前找好了去处,倒也不担心他的状况。
“我有个疑问,想请你帮我解答一下。”
祁斯越的内心拿不准主意,所以才打电话向他寻求答案。
“哟!你还有向我请教的时候?说来听听!”
姜让的语气随意,看着窗外如浓墨翻滚的云层,在心底感慨这鬼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就是如果被丧尸咬了,只是改变了肤色,能够正常说话,对人没有攻击性,攀爬力强悍,这种情况算人还是算丧尸?”
祁斯越没有告诉他孩子的存在,可对方对于这方面的事情很敏感,立马就追着他问。
“你是被丧尸咬了吗?还是你认识的人被丧尸咬了?”
“都没有,我只是好奇问问。”
“你可不是一个容易好奇的人。”
姜让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两人认识很长一段时间了,突发奇想问这种问题不是他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