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中传来匆促的脚步声,大门被推开,十几个医生走了进来,开始给她做进一步的检查。
林曼在医生的商讨中又沉沉的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看见医生们正拿着她的检测单和季泽打着报告。
“索性避开了要害啊,就差一点!大灯的玻璃就贯穿她的心脏,现在倒都是皮外之伤,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国内外顶尖的专家和设备都调了过来,阿姆霉淋已经由专机一路冷藏运送到国内,有了这药,绝不会留下病根。”
季泽拿着病单,一边用英语跟医院的教授交流,一边又打着电话,跟那头的人汇报着。
半晌后,季泽将医生的话传达完,便挂了电话。
她看向季泽,季泽也看向她。
季泽朝着林曼走过来,推了推眼镜,眼神中再也没有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只是一个眼神便让人觉得无所遁形。
林曼张了张嘴,发出嘶哑的声音。
“他….怎么样?”
从医生的对话中,她能听出是裴砚帮她避开了致命伤,她是要走的人,不想欠任何人。
季泽笑了笑,“能伤到阿砚的人,要么还没出生,要么已经死了,你还是多关心下你自己。”
林曼点了点头,祸害遗千年,想来他死不了。
麻药起了作用,她再次沉沉的睡了过去。
裴砚好似消失了一般,再没有出现过。
网上又铺天盖地传起了他的新闻,视频中,看到裴砚奋不顾身救下一个花季少女,自己还受了伤,只是女人的脸却像是被人刻意模糊,半点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