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敬主愣愣的回应几句,越说越是不自信,最后甚至都有些恍惚了。
上次这帮丘八就敢明目张胆的殴打他们,铁了心的饿他们几顿,这根本就不叫什么事。
军营又没有关你黑牢,腿也长在你自己身上,饿了,不会自己去找食吃啊?
只可惜,朱由菘的狗脑子被这么一忽悠,却也相信了个七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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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第一次来这军营之中,各种美好的吃食也是异常丰盛。
若天天都是这种伙食水平,那么赖在这赵平乱的军营,也不是不可以。
“好。好。好。
将所有家奴全部纠集起来,咱们去赵平乱那里闹事。
要是他还敢躲躲藏藏,本王就拆了他的营房。
走!”
朱由菘的纨绔性子全都被侯敬主的三言两语给激发起来,这就要纠集所有的家丁去要钱。
就算赵平乱避而不见,他们也要吃垮赵平乱。
眼见朱由菘的这种狗脑子,侯敬主差点就没夹住肚子里的一泡黄尿。
就福王府里面的这几十号人,一个个细胳膊细腿的,想要跑到军营里面去闹事,这狗脑子是怎么想的?
就算赵平乱不敢杀亲王,但是杀鸡给猴看还是轻而易举的。
杀掉他们这些狗腿子,往洛阳的乱葬岗一丢,只剩孤家寡人一个的福王,还能替他们伸冤不成?
估计,到时候被吓尿裤子的朱由菘,恐怕只会反过来跪地求饶。
当前侯敬主唯一能够依仗的,就是朱由菘尊贵的福王身份。
这个身份尊贵到赵平乱不敢动他。
只有将朱由菘顶在前面,不管是讲道理,还是撒泼耍无赖,他们才有基本的底气。
若是将他们这些家丁小厮顶在前面,那不得瞬间吃席吗?
“主子,万万不可。
那帮丘八惯于杀人,要是人多眼杂,被那帮丘八误认为是流匪作乱,咱们或许会被杀得一干二净。
只有准确无误的亮出主子的福王身份,这样才能进行深入的交流。”
侯敬主连忙拦了一手,生怕这朱由菘的狗脑子又闹出什么其他的幺蛾子出来。
那种惶急之色,丝毫不比阻拦猪队友当团灭发动机要逊色多少。